不大看的上那人家,想好好在挑挑。”
五斤看上去已經焦躁了起來:“那額娘難道不問問她的意思,就這樣給定了?”
恩和做出恍然的樣子:“你這話說的到是,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行了,恰好你的跟前你就去問問,回來在給額娘說。”
想五斤平時那麼聰明的人,到了這份上竟然還沒看出來這就是給他挖的坑,竟然就應了一聲,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恩和瞧著兒子跑的沒影了才大笑了起來:“好了!這事一準成了!”
漸漸長開的寶珠還是沒有極好的容顏,只有一雙會說話一般的清澈的眼,但五斤忽然發覺不管身處何地,只要看到這雙對著他微笑的眼他就會覺得安穩,扛著鋤頭的寶珠站在盛放的蘭花從中,抿嘴淺笑:“你回來了。”
五斤輕嗯了一聲,好似所有的煩躁不安都在此刻消失,嘴角也有了笑意,看了寶珠片刻才想起他來要做什麼,他了張口想問你是不是想成親了,卻覺得挖心的痛,他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想象寶珠和別人生活在一起的樣子,而他只覺得寶珠應該總是這樣就在他身邊,不能遠離,不能屬於別人。
也不過一剎那之間他似乎看明白了一切。
寶珠覺得五斤那眼不太陽還要灼熱,看的她心跳加快幾乎要蹦出胸膛,她幾乎已經知道有一些屬於自己的幸福即將來臨,看的見摸得著的幸福,就在眼前。
五斤說,嫁給我好麼?
寶珠微笑著落了淚,太陽下折射出題七彩的光芒,我等你好久了。
大片的蘭花從中這年少的男女花一般和諧美妙,連空氣裡似乎都飄起了粉色的迷人氣息。
饅頭卻忽的挺著小肚子站在門口哈哈大笑:“哈哈哈,成親!成親!成親!成親!成親!”桃子氣的直皺眉,尷尬的笑著一把拽住饅頭往遠處帶,身後跟著一長串的丫頭,依依不捨的走遠。
愣住了的五斤和寶珠相視一眼又都輕笑了起來,彷彿多年的親密無間的戀人。
胤祚和恩和老懷大慰。
胤祚問恩和:“你瞧兒子是不是很有我當年的風範?很有一手?”
恩和嫌棄的皺眉:“追我兒子的人能排幾條街,你比的上?”
胤祚一聽這話立馬道:“我當年也可是相當的玉樹臨風的,你不知道那什麼御史家的,尚書家的,侍郎家的,這個那個的都是我的愛慕……”
他感覺已經說不下去了,恩和就站在原地雙手抱胸挑著眉勾嘴角看他:“繼續說麼?讓我聽聽你到底還有多少個相好是我不知道的。”
胤祚乾乾的笑:“你是知道我的,偶爾就喜歡吹個小牛什麼陶冶一下情操。”
恩和冷笑:“是麼?我可真不這麼看!”
恩和說著就進了屋子,嘭的一聲關了門,胤祚知道自己敲了也是白敲,就站在院子看,看了半響只能搖頭嘆氣的走了。
就為這話,恩和三天沒人胤祚進房門,但胤祚每日還要為促成兒子的婚事想點子,痛苦的熬了三日。
寶珠也是旗人,雖說阿瑪去世了但也是名門之後,身份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硬傷,只是對於一個受寵的皇孫來說,她所有的勢力還是太弱了,並不足以跟五斤匹配。
康熙難得好心情的在御花園轉悠,聽見胤祚說這事,就問他:“怎麼就會想著選這孩子?”
“可能是因為一個府上住著,碰面的時候多,五斤很中意寶珠。”
“做個妾室就可以了,那樣的孩子給五斤做正室,還是委屈了五斤。”
胤祚笑著道:“關鍵是五斤就從沒想著要納妾,也就只想要寶珠一個,我這個做阿瑪的,還是希望兒子能高高興興的,這點事還能幫著他在皇阿瑪跟前求求。在說寶珠的阿瑪也算是功臣之後,若是五斤和寶珠成親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