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故意把我的行蹤洩露出去。”
羅鎧眼眸暗了暗:“那天場面很混亂。”
混亂到除了易自恕以外的青幫成員全部死了,簡直就像故意不留一個活口一樣。而被易自恕這樣一說,就全部說得通了,恐怕是鯰魚要置他於死地。
“那天要不是你,我恐怕也會死,所以我欠你兩次。”暴君露出甜美的微笑:“小貓,我可以滿足你兩個要求。”
羅鎧剛想說不需要,但一見到對方的笑臉突然就像噎住一樣什麼也說不出了,他皺了皺眉,冷硬地說道:“就算典獄長是鯰魚的人,他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離島?不是應該儘可能快的把你幹掉才是正題嗎?”
易自恕想也不想就答:“因為他要擺脫嫌疑啊!”
這個回答讓羅鎧神經一緊。
“他故意的……”羅鎧將線索完全串聯起來,雖然那少的可憐,並且大多數來自易自恕的口述,但那不妨礙他做出判斷:“在他不在的這幾天裡,將會有一場針對你的行動,他必須確保自己不在場,因為他在場的話,一定會被懷疑。會是什麼?”
暗殺?暴動?投毒?
易自恕對著夜空中碩大的圓月勾起唇角:“不知道,不過明天是典獄長離島第四天,是行動的最好時機。”
“誰的行動?”羅鎧問。
暴君一手握住電子門的鐵欄杆,一手伸出隔欄,讓月光照在自己的手上:“我們雙方的!”
在易自恕和羅鎧攤牌的翌日,所預期的行動果然如期到來。
有兩個自稱帝國軍軍方人員的男人來費戈納希望將易自恕押回帝都受審,獄警對他們的身份深信不疑,沒有什麼掙扎就要將易自恕交出去。
羅鎧不用多思考就知道這件事情有問題,沒有密令,也沒有人與他交接,這兩個人必定和他不是一個部門的。
他可以肯定,只要易自恕跟著他們走了,就別想再活著回來。
“不能去!”他拉住易自恕的手,有些著急。
易自恕眼含笑意:“我沒有想去。”
獄警不耐煩地催促,而就在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監獄瞬間暴動,全部的犯人開始衝擊各個出入口,獄警來不及反應就被奪去了武器。
羅鎧離易自恕近,他很清楚地看到是眼前的男人下達了命令,然後宴任,那個他以為恨死易自恕的男人首當其衝撲向了離他最近的獄警,接著就是一片混亂。
易自恕乾淨利落地揍暈一名想要拔槍朝他射擊的獄警,隨後將對方的配槍握在手裡,大喊道:“跟我來!”
羅鎧、圖蘭、宴任幾乎同時一躍而起,迅速追著他而去。
他們像一尾游魚般躲避過獄警的圍剿,易自恕準備充分,目標明確,需要密碼的地方就輸入密碼,需要刷卡的地方就變出林洋的身份識別卡刷卡,就算要指紋和虹膜他都有辦法搞定,羅鎧絲毫不懷疑這場暴亂他精心策劃已久。
接著,他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與強悍的武力攻佔了總控室。費戈納或許是地理位置最安全的監獄,但這裡的獄警明顯缺乏應變能力,面對危機的反應緩慢的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思緒回到現在,羅鎧緊了緊手裡的槍,渾身肌肉緊繃。
“還有一分鐘,加油啊親愛的。”易自恕又看了眼時間,接著神情悠閒地觀察起總控室裡的監視牆上。
每個畫面都是一場亂鬥,不是獄警被犯人圍毆,就是犯人被獄警制伏。
“大家可真拼命啊!”他不由讚歎道。
獄警們忙於應付暴亂的犯人,居然沒人發現總控室已經被四個犯人佔據,而憑藉圖蘭的手段,幾個清脆的鍵盤敲擊間就輕鬆控制黑蜻蜓切斷了幾條通往總控室的必經之路。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