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但是,為了表示我狂族借劍的誠意,與我年齡差距在二十歲之內的道友,狂某皆可接受挑戰。當然,一次也只可挑戰一人,短時間內,也不能連續接受挑戰。”
林紫陽面如死灰。
既不能以大欺小,而且還不能車輪戰,這還打個屁啊?
而讓他無奈的是,提出的這些,都只能算是正常要求而已,是有道理的,他偏偏無法反駁。
在這一刻,林紫陽暗恨門中弟子不爭氣,數千弟子,竟無一人能比得上陳楠的資質,不過想想也是,放眼天下,修煉之人數之不盡,可又有幾人的資質能與狂族相比?
在道界,狂族這兩個字,就幾乎代表著同階無敵。
如果有人能打敗狂族的同齡人,那說明這個人的資質,已經算是天才了,而如果有人能打敗狂族同齡中的精英子弟,那他將來必成一代天驕,修煉之路不可限量。
看著面如豬肝色的林紫陽,陳楠笑道:“怎麼了,林前輩,難道這些有問題嗎?”
林紫陽反應過來,連忙露出一臉的笑容,說道:“沒有沒有,狂兄說的都在理,我紫霄宮向來都講原則的,若是以老欺少,或是車輪戰的話,這比賽也就失去意義了,那還不如不比。”
“林前輩不愧為一派掌門,果然氣度非凡啊!”陳楠笑著抱拳說道。
林紫陽很想罵人,卻又不能罵。
他心中暗罵,鬼才願意跟你講公平啊,若不是因為狂族勢大,我直接一刀捅死你。
“狂兄過獎了。不過今天天色已晚,進行比賽自然是不方便,明天早上再比如何?”林紫陽問道。
陳楠說道:“一切聽從林前輩安排。”
“那林某就先行告辭了。”林紫陽拱了拱手,急匆匆的轉身離去。
原本穩贏不輸的一場比賽,可如今被陳楠給限制了弟子的年齡差距,他必須趕回去與眾長老商議,挑選資質較好的年輕弟子。
林紫陽一晚上沒睡,在忙著挑選弟子,傳授他們更為高深的功法。
而陳楠也同樣沒睡,身處敵營,他必須要提高警惕,畢竟自己這個狂族身份是假冒的,隨時都有可能發生危險。
……
次日清晨,林紫陽派人來請陳楠去演武場。
來到演武場之後,林紫陽和紫霄宮眾長老,以及數千名弟子,都已經在等著了,陳楠來到場地後,先是客氣了幾句,抱歉來遲之類的話,而後縱身一躍,直接跳向了演武場中央。
林紫陽掃了眼眾弟子,故作不悅的說道:“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犢子,竟敢向狂兄弟挑戰,有哪個不服的就上來,讓狂兄弟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一名三十多歲的弟子跳上演武場,道:“弟子不才,想與狂道友切磋幾招。”
陳楠看了眼這名弟子,沒怎麼放在心上,對方徹地三重天的修為,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一拳砸飛的角色而已。
“為了表示我狂族借劍的誠意,以及對各位道友的敬意,今天的比試無論輸贏如何,我皆不使用飛行之術。”陳楠並非狂妄自大,而是他那陰陽雙世界實在太顯眼了,只要一使出,身份肯定立刻暴露。
可他這話聽在紫霄宮眾人耳裡,卻成了絕對的囂張,猖狂!
面對修道者,他竟然敢說不論輸贏,都絕不使用飛行之術,要知道,御空飛行是狂族的天賦神通,失去了這個天賦神通,他們除了身體強悍與精神力超強之外,與平常武者幾乎沒有太大區別了。
在地上與修道者交戰,這幾乎是自尋死路。
那名紫霄宮弟子,感覺陳楠是在侮辱他的實力,一聲大喝催動飛劍朝陳楠殺去。
“鐺!”
陳楠神識斬在飛劍上,瞬間崩碎了對方的精神烙印,飛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