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電視我也看了,是挺好笑的,裡面的閆妮說的還是陝西話,聽著蠻親切的。”
聽完他的話,我笑的更收不住了,電視已經插播廣告了,我還在笑。
廖喆軒這才意識到我是在笑他,他剛織完一圈,拿著那根剛騰出來的籤子朝我的胳膊上打了兩下,說道:“哎,你什麼意思你?電視都演完了,白展堂的《鐵窗淚》都唱完了,你還笑什麼?嘲笑我嗎?”
我摸著被他剛襲擊過的胳膊,衝他吼道:“你幹嘛,那個打人可疼了!”說完,忍不住繼續笑,看著他無奈的那張臉,說道:“對不起,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男生織圍巾,怎麼看你,怎麼覺得好笑。”
聽完我的話,廖喆軒瞪我一眼,說道:“懶得理你,我時間有限。”
第二天
下午放學後,譚馨和我一起回公寓。在校門口,我們碰見了同樣放學回公寓的廖喆軒,同路,自然就一起嘍。
在公寓門口,我們告了別。可我剛開啟門,廖喆軒就走了過來,他說:“噢對了,我杯子落你房裡了。”推開門進去,在茶几上拿了他的杯子。
“你的杯子,這麼會在她的屋裡?”譚馨看看廖喆軒,又看看我,最終還是看著廖喆軒。
“我那天過來找她說個事,說完杯子就放在這,忘拿走了。”
“你們倆這麼投緣,沒事還促膝長談呢!”
“嗯……是學習上的事,程可讓我給她講道數學題。”
看到形式不大妙,廖喆軒趕忙就說了再見,留下我一人來解釋譚馨滿腹的疑問。
關上門,譚馨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害怕她順著再問起廖喆軒昨天找我的事,我索性先進了廚房,倒了杯水,從廚房出來,我雖沒看譚馨,但也能感受到有道寒光刺過來。
“冬至那天,廖喆軒他急著叫你出去,什麼事?”
“嗯……嗯?”沒想到譚馨還是問起了昨天的事,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先裝了個傻。
“我問你冬至那天,也就是昨天,廖喆軒他找你什麼事?”
“他……找我,教他做一個手工活。元旦快到了,他想送他媽媽一件自己親手做的禮物。”
“手工活?賀卡?”
“嗯……嗯!”
“他活在哪個年代,現在還送賀卡,我初中都已經很少送了。你在哪教他的,這兒嗎?”
“對啊,就在這兒,不然去哪兒。”
聽完,譚馨氣急敗壞的看著我,說道:“好了,你杯子放下,先別喝了,先別喝了!你過來,我給你做一下思想品德教育。”
“幹嘛?”
譚馨奪過我手裡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然後拉我到沙發前坐下,說道:“你你你,你說,你跟廖喆軒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想哪兒去了。李禹博他們不瞭解我,所以誤會我跟廖喆軒,你怎麼也這樣!我才剛被邵峰甩了,你姐姐我受了情傷,我在療傷啊。你不會以為我這麼快就可以開始下一段吧,在你眼中我就那麼瀟灑嗎?”
“可是你倆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知道不知道影響很不好!難怪大禹老拿你們兩個開涮,你們兩個的確走的太近了。”
“是走的有點近,可是,可是廖喆軒不是你的朋友嗎?”
“我們是朋友沒錯,但是我始終跟他保持一定距離,他畢竟是個男生,我不可能當他是閨蜜一樣對待。而且我在這住的時候,他很少過來找我,怎麼你來了之後他……他這是怎麼了,你們兩個到底……”
“好好好,明白了明白了,以後跟他保持距離,我求你別瞎想了,我們兩個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我給你說過他和袁曦的事兒,什麼時候袁曦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