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蕙低頭說:“有什麼好擔心的,那裡都是黑家人經營過的地方,我們不過是去把地方開發起來而已,過幾年,我一定,把我們的投資十倍,百倍的賺回來。”
趙崇義失聲笑了出來:“大楚誰不知道你是財神童女啊?一雙小手,那可是生財小手啊,十倍,百倍的賺回來,我可是一點都不懷疑的,我還等著,你給我那些錢經營好了,能為我安頓更多的軍屬還有那些傷殘的兄弟呢。”…
陳文蕙微微一笑說:“這個你放心吧,這個事情,我大哥,二哥一直都在做,只是收容的一直都是我陳族的將士,這一次,我一定也要把你西北軍的也做好。”
趙崇義很信任的點點頭,兩個人走出了屋子,趙崇義親手拿著放了武器的箱子,直接和文蕙去了水閣吃飯去了。留下銅錘滿頭大汗的對著各種衣服,藥品奮鬥著。
等陳文蕙和趙崇義吃完了飯,依依不捨的到了別,銅錘才把東西都整理好,叫了人給拉回去城外的營地裡去。
第二天,趙崇義出了城,去了西北,陳文蕙心裡難免有些神傷,但是她可不是一般悲秋傷春的閨閣之秀,她手中有很多事情要做,因此,很快從悲傷中走出來,振奮起來,開始準備去南洋的東西了。
宮裡,錢淑妃的宮殿裡面,因為很久沒有得到皇帝的恩寵了,宮殿雖然富麗堂皇,但是顯得很是冷清。錢淑妃本來是個很會收拾的人,眼光也很好,以前住在採菱閣的時候,把採菱閣收拾的很雅緻,可是自從成為四妃之一,搬到了四妃的宮殿之後,雖然東西多了,地方大了,錢淑妃卻沒有心請收拾。此刻,錢淑妃正在對貼身伺候的大宮女粉蝶說話:“粉蝶,我們這一段時間,投靠了貴妃,對皇貴妃的人大力的打壓,貴妃終於開始信任我了。”
粉蝶有些憂慮的問:“娘娘,奴婢可是不明白,娘娘一向都是柔弱的人,心地最是善良不過的,在後宮中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和其他的嬪妃們爭吵過,怎麼現在對那些新近的嬪妃們這麼苛刻,尤其是趙充華和石貴人。”
錢淑妃說:“哼,你哪裡能明白,我是真心想對付她們嗎?她們和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幹嘛要對付她們。雖然石貴人現在得寵,趙充華有些跋扈,但是,我現在可是四妃之一,地位比她們高多了,在後宮這個法度森嚴的地方,她們不可能對我不敬。我本來犯不著得罪,打壓她們的。比如說今天,我找了個藉口,當眾給了趙充華一巴掌,趙充華還不記恨我一輩子啊?還有,前天,我藉著一個由頭,罰了石貴人五下大板,把石貴人打的現在還不能下床,哼,她們能不記恨我?”
粉蝶有些疑惑問:“娘娘既然知道這樣會和趙充華,石貴人結仇,怎麼還這麼做呢?”
錢淑妃冷冷的說:“因為,趙充華投靠了皇貴妃,我投靠了萬貴妃,一山不容二虎,我自然要打趙充華了。”
粉蝶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了:“娘娘,提到了這個,宮裡人都說,娘娘本來是皇貴妃的人,現在突然投靠了貴妃娘娘,大家都說,恩,都說。”
粉蝶說不下去了,錢淑妃冷笑一聲說:“都說什麼?都說我忘恩負義是嗎?”
粉蝶忙說:“那都是她們嚼咀的,不能聽,娘娘可不是這種人。”
錢淑妃說:“哼,我本來不是這種人。皇貴妃娘娘還是德妃的時候,就時刻提拔著我,要不,我一個姿色一般的後宮小嬪妃,哪裡能得到皇上的寵幸,還能懷上龍種,生下孩子。那個時候,宮裡是王皇后當家,她有多麼狠毒,有多麼善妒,你不是不知道的,後宮裡,哪裡有容貌好的妃嬪啊?我要不是在皇貴妃的保護下,也不能活到今天。後來,貴妃三番五次的害我,我都因為皇貴妃的保護活了下來。再後來,王皇后被廢了,我還被皇貴妃提名當了現在這個四妃之一的淑妃,光宗耀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