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的貴公子歌兒啊。”
田經業可不能讓表妹看扁了,尤其是這麼小的表妹,他立刻就說:“原來表妹說的是這個費用啊。這個我是知道的。我雖然長在錦衣修護裡,從小兒沒有吃過苦,這庶務還是明白一些的。要不家裡的長輩們也不能信任我,讓我擔這個擔子。而且,前一段時間,文麟表弟還來找過我,讓我還有白家表哥一起和他去那三個縣搬取百姓。當時我就很想去,可是我祖母硬是不肯,為了安撫我,還把我們府裡兩個長吏都派了過去給文麟表弟幫忙呢。文麟表弟在那邊進展這麼順利,還有我們府上那兩個長吏的功勞呢。”…
這個文蕙倒是知道。地方官都很難纏的,二哥雖然是奉著皇命過去的,但是二哥可不是他們的上司,只是個南洋一個還沒有建設的城市的城主,能管到他們嗎?但是長公主府裡的長吏就不一樣了,那可是朝廷正經的五品官員,比那三個七品的縣令可是大多了。還有,人家後臺是長公主,那是能直接和皇上說上話的。而且,大家都知道,長公主比皇上年齡大,是宗室裡面的大長輩,皇上很給長公主面子的。所以,有著這兩個長吏的協調,陳文麟的事情辦得無比的順利。
田經業說:“人既然是我們買下的,這些人的費用當然是我們要支付的了。不可能讓表妹吃這個虧。不知道,表妹是怎麼支付的呢?”
陳文蕙說:“這些人我都計算好了的。這沿途要吃飯,而且不是一天兩天。先是從陝北到達京城,再從京城到達上海城,再到達新光城,再到達南洋。這一路上可是很長的。本來,朝廷也有過這樣的遷徙,都是百姓自己準備口糧的。百姓中帶的糧食多的,還能堅持到達,要是貧困的,帶的糧食少的,很多都要餓死在路上。我是覺得,這些人都是有用的,我們只盼著人多,哪裡願意再折損人手呢。畢竟我們這是要去南洋啊。那裡地廣人稀,沒有百姓開墾荒地,我們怎麼建設城池啊,怎麼建立基業啊。所以,這損失一定要儘量的節省。再說了,我一個女孩子,還是不願意看著百姓們受苦,不願意為了我們建功立業,讓無辜的百姓們死於非命。朝廷把他們賜給我們了,我們只能讓他們過上比這樣更好的日子,可不能妄自造下殺孽。因此,我就給每個人都準備了米麵糧食,還有肉食。為了這個,我在沿途從江南調集了許多的肉食和糧食來,還讓陳家酒樓的人派去人做,這樣吃的好了,人就能少生病,就能堅持住長途遷徙。但是,我雖然準備充分,可是,人吃五穀雜糧,再加上奔波勞累,水土不服,肯定是要有生病的。要是我們像以往朝廷那樣放任百姓不管,或者讓他們自己出錢找大夫,一定會有人死掉的。那可不是我們希望看到的。所以,我請了黑家的煉藥堂,還有醫院的大夫們,花了工錢,陪著這些百姓,還調集了大量的藥材,常用的藥丸,這樣保證有病能及時醫治。”
田經業聽的都楞了,不住讚歎:“表妹想的真是周到,心地真是善良。這樣做很好,一定費了很多的功夫吧,表妹這本事真是好啊,這麼多事情,說著簡單,每一個辦起來都不容易。比如說,二十萬人吃的肉食,怎麼能調集的了呢?朝廷每年養著軍隊,這軍糧運輸問題,都是大問題。朝廷都頭疼的問題,表妹這麼幾天功夫,都能準備的妥妥的。真是讓人佩服啊。”
陳文蕙也不謙虛,這個時候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