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就是別的男人也早就讓人把他給收拾了,哪兒還由他安安穩穩地活在世上喘氣,你說是不是?”
孫若芳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她盯著劉海翔沉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反悔我們當初談好的條件?”
“呵呵,條件?你拿什麼跟我談條件?你的兩個兒子都被我的人給帶走了,你又憑什麼跟我談條件?”劉海翔站起身,旁邊的嬌小少年連忙垂著頭退下。
孫若芳眼神驟變,當即心中驚恐慌亂,白著臉怒瞪著劉海翔,尖聲罵道:“劉海翔你個卑鄙小人,你居然出爾反爾!”
劉海翔走上前,把手裡的雪茄猛地塞進了孫若芳誘人的乳溝內,孫若芳放聲驚叫著想要逃開,卻被兩邊眼疾手快的手下們,上前狠狠壓制住,一個人猛地拽著她的頭髮,讓她地臉仰起來正對著劉海翔。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劉海翔,你敢這麼對我,你一定會後悔的!孫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啊——”
伴隨著孫若芳的一聲慘叫,劉海翔不知從哪裡拿來一把匕首,兇殘地劃破了她那張美豔的臉蛋,居高臨下地對著淒厲吼叫的孫若芳,如看死人般平靜道:“送給你們玩了。等玩死了,把人給寧昀送去,告訴他,這是劉家給他的第一份大禮。”
“是。”
手下們拖著絕望嘶叫的孫若芳離開了,劉海翔扔掉手裡沾血的匕首,接過另一個手下恭敬地上來的熱毛巾,動作優雅地擦乾淨,隨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靜地問道:“他怎麼樣了?”
手下畏懼地低下頭,趕緊回道:“還是老樣子,整日叫喚不停,垂死掙扎。”
“難道不是應該不吃不喝嗎?”劉海翔嗤笑一聲。
“他能吃能喝,求生意志很強。”手下如實道。
“走吧,去看看他。”
順手丟了毛巾,劉海翔率先大步走了。
那手下急忙跟上,並對旁邊的幾個人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名立刻會意,目送劉海翔走遠後,就立即去了另一個方向。
劉海翔來到了一間建造在最深處的地下室內,這裡陰潮腐臭,黑暗無光,只有一個小小的通風口透出一縷微弱的光線,照映著被牢牢鑲嵌在牆壁深層的粗長鐡鏈,而被兩條鐡鏈緊緊拴住的,則是一個渾身血痕、面目全非的赤裸男人。
“父親,你今天過得好嗎?”
劉海翔坐上手下及時搬來的椅子,正面看著那個無力癱軟在地上,垂著頭像是睡著了的男人,微微一笑。
男人猛地抬起頭,呲牙咧嘴地對著劉海翔露出駭人的仇殺和恨怒,啊啊鳴嗚地嘶啞叫喚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掙扎鐡鏈,彷彿下一刻掙脫開就會衝上來將他撕成粉碎。
“別做徒勞無功的事情了,你己經被廢掉了,還能幹什麼!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告訴我,我承諾會給你一個安穩富足的晚年。否則的話,我可沒鐡面和林叔那麼優柔寡斷。既然無用,就沒必要再留下來浪費糧食了!”劉海翔冷血無情地盯著劉鵬宣,沉聲警告道。
“啊啊啊一唔唔唔一”劉鵬宣蕕力地抖動著四肢,鐡鏈被帶動發出的刺耳聲響,以及他嘶吼狂叫的咆哮聲,混合地充斥著整個空間。
劉海翔拿著一張噴了香水的紙巾,輕輕地擱在鼻尖聞了聞,又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對著如此憤怒的劉鵬宣露出了一抹譏笑:“你當初不也是這樣對待你的那些親生孩子的嗎?怎麼,反過來了,你就受不了了?還是你覺得,張林那樣跟著你半輩子的人都能背叛你而覺得很失望?或者,像是大伯那樣早就對你恨之入骨卻又特別害怕你的人,居然也敢對你下死手的震驚?呵呵,這都不怪別人,只能怪你自己太自負也太自傲了。脾氣再好再隱忍的人,被逼上了絕境都會變得相當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