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生怕別人將她搶走,緊貼在她身邊不肯離開,像是在宣誓主權一般,周國看熱鬧的法國老頭老太太們起鬨,想看看最後是花落誰家。
舞還沒跳完,埃爾就受不了,這個女人太妖了,照這樣下去非得出事不可,他將何美妍拉了出來,心裡盤算著明天就離開這兒。
何美妍喘著氣問:“哎,怎麼不跳了?”
“我帶你去個地方,晚上這裡最漂亮!”埃爾道。
“哦?來這裡很久了,還有更漂亮的地方?”她問。
“今天剛剛發現的!”他隨意地說。
“我們該出發到下一站了吧!”他試探性地問。
“這裡很好啊,多住幾天吧!”她有點不捨。
“好地方多了,到了下一個地方你一樣會流連不捨,沒關係,轉完了我們還可以再回來!”他勸道。
“行,聽你的!”她爽快地說。
他將她帶到河邊,指著河水說:“看月亮都在裡面呢!”
雖然只是小橋流水,但在晚上看來果真別有一番情調,她立在橋邊,感受著微風與寧靜。
埃爾用中文蹩腳地叫,“何美妍?”
“嗯?”她轉過頭。
他站的離她很近,她覺得有點不妥,剛想跟他拉開距離就被他拉了過去,她疑惑地抬頭,卻碰上他深邃的眸,深褐色的像要把她吸進去一般′
他的臉越來越大,她似乎明白他要幹什麼,她的心跳的快了起來,手微微用力,卻沒推開他,而是抓住他的衣服,輕輕地閉上了眼。
卷三 第一百一十章 同仇敵愾
埃爾的吻很軟,帶著一絲法國特有的溫柔與浪漫,可是何美妍腦中卻不斷閃現出言子宜霸道的、纏綿的、火辣的等等多種吻,她猛地推開埃爾,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埃爾看著她的背影有點懊惱有點失望,卻並沒有追上去。
何美妍心裡很亂,她想接受另一個男人,她想忘掉言子宜,可是當她真的跟別的男人接吻的時候,她竟然想起來的都是言子宜。
說句實話,最近她過的很快樂,想起言子宜的機率越來越少,可是今晚,言子宜突然又闖了進來,過去那種令人窒息的痛苦感覺又回來了,她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她拎著簡便的行李悄悄離開了,沒有跟埃爾打招呼,她的情殤不能拉上另一個無辜的人,用他來忘掉言子宜對他也不公平,所以她還是離開,放他一條生路吧!
埃爾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算了,他走出門輕輕地敲她的房門,沒人應答,他又喊了兩聲,還是沒有聲音,他猛地推開房門衝進去,發現屋子很整潔,顯然已經被收拾過了,拉開櫃門,她的東西都不見了,桌子上留了一疊錢,連個字條都沒留。
埃爾愣在原地,他回過神後像風一樣衝出去,在清晨的小鎮中狂奔!
步生蓮簡直快被兒子氣死了,以前兒子很讓人省心,現在那就是氣人的代名詞,似乎把小時候讓她省的那些心都給找麼回來了,喬沐翼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上次說他病,結果被他給吼了一痛,現在變本加利,她一直小心隱忍,他還看這不順眼看那不順眼的,說話就是冷言冷語,這是抑鬱症麼?
齊瑤看喬沐翼最近情緒又有波動,趕緊去找了king,king嘆聲氣說道:“我看最好還是讓她回去吧,這樣對病情沒什麼幫助!”
齊瑤哪裡支得動這位老太太,只好給小姐打電話,喬沐希也是一陣頭疼,事情的起因不能說,怕媽媽會受刺激,她不知道當初發生了多麼大的事所以現在總覺得哥哥的病沒什麼,簡直就是走進了死衚衕。
頭疼間,裴逸的電話來了,他如沐春風般的聲音響起,“希希忙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