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拿屁股對著楚焱了,楚焱先是一愣然後痴痴地笑了。
將她摟緊了懷裡,親著她粉嫩粉嫩的小耳垂。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錢?”
問的秦未央一愣,道:“錢?什麼錢?”
“我上輩子絕對欠了你的錢,所以這輩子你來討債了”
秦未央心下鄙視道,什麼破比喻。
“。。。”
楚焱見她呆呆的,捏了捏她的臉,又道:“武婢已經去了遼河了,秦墨回來,我也會動身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前面楚焱說這話的時候,她也沒覺得怎麼樣。這一次突然讓她有些心酸有些不捨。
“不能不去嗎?”
親了親她道:“傻央央。。”
“。。”
就問你不去行嗎,和傻有什麼關係?
楚焱有楚焱的不得已,看著秦未央心裡更是不捨到了極點。可是沒有辦法,事情既然開了頭,就必須走下去。
聽見外面地一低聲道:“王爺。”
楚焱只是繼續問她道:“我給你的玉佩呢?”
秦未央扒拉了扒拉領子,拽出了一根紅繩,舉到楚焱跟前晃了晃道:“這呢?”
那開著的領子,紅紅的繩子墜在秦未央白皙的肌膚上說不出的魅惑。楚焱看的眼睛都直了。
秦未央見他沒反應,掐了他一把,道:“想什麼呢,玉佩在這呢”
楚焱胳膊上一陣刺痛,回了神。看著秦未央天真的樣子,道:“你拿好它,別丟了”
秦未央感覺出來了,楚焱今天的情緒不對,似乎有什麼在極力壓制著。
乖乖的回答道:“哦,知道了”
楚焱將自己深深的埋在了秦未央的脖子處,大口呼吸她身上的香味兒。
地一似乎有些急了,道:“王爺,該走了。”
他推開她,大步走了下去,沒有回頭。
秦未央獨自坐在馬車裡悵然若失,心裡空蕩蕩的。
“小姐,走嗎?”
語氣透著疲憊道:“回府吧”
書房裡的楚焱渾身瀰漫著低氣壓,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無聲的散發著。
地一站在一邊,腰繃直,表情嚴肅。
白流水子語氣不悅道:“皇上已經不能上朝了,昨天我想進去看看,讓太后身邊的紫竹擋了回去。說皇上身體不適,不見”
“皇上怎麼樣了?”
“探子說情況不好,似乎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聽說太后大發脾氣,還斬了幾個太醫”
地一道:“王爺,現在讓您去打仗就是想調開你”
楚焱冷笑道:“這是要狗急跳牆了”
又道:“你將我身邊的暗衛給央央調十個”
白流水驚訝道:“十個?那你怎麼辦?”
他連頭都沒有抬,語氣低緩道:“只有她安全,我才能安全”
“。。”
“你只要盯著她,她幹什麼你不用管”
白流水點了點頭,他這是要引蛇出洞了。這大燕的天是要變了。
見他明顯就是不容質疑的樣子,地一想說些什麼也咽回了肚子裡。
“那夏家二子,怎麼辦?”
“先關著,每天伺候伺候他,別讓他死了就行”
白流水勾起一絲殘酷的冷笑。
別看白流水錶面一副溫文如玉的樣子,實際上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跟在楚焱手裡的人就沒有省油的燈。
從皇帝出事逮住了他也就幾天的功夫,這夏家二子已經脫了幾層皮了,即使有天出去了,不是瘋也是傻了。
先帝是一位勵精圖治的好皇帝卻子息單薄,早年活下來的就一子兩女。一位文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