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女媧與鴻鈞指責盤古過於寵溺自己的弟子命運,盤古盛怒,便不再參加論道。而就是那一年論道,女媧和洪鈞老祖隱約說人王伏有魔性,其次就是畫了三幅預言畫。分別送給女媧鬱磊、龍神鳴軒、伏羲的弟弟伏月。至於畫的什麼,我們七姐妹皆不知。後來有幸成神界的守護者,見過龍神鳴軒流傳下的那幅畫。我再難自持,打斷她的話,激動地抓眷藍雪瑩的胳膊,問:“那幅畫,畫了什麼?”藍雪瑩微微一笑,看了看靠在樹上休息的蘇軒奕,輕聲說:“現在看來,女媧當時已經推算出了後世的劫難。那畫卷上畫的是軒澈太子。”我鬆了口氣,與之前預想的一樣。“只是手持什麼武器?”我問,仿若魔界那幅和冥界那幅都是手持武器的。藍雪瑩在虛空中劃個圉,一陣煙霧騰起,那幅畫再現:深藍的天幕上綴滿星斗,那星斗仿若近在咫尺,碩大明亮,手持長劍的藍衣少年,神情憂鬱,眉頭微蹙。他手中的劍是帝王怒劍,卻又不僅僅是帝王怒劍,那劍身纏繞著囡囡的黑色絲線,那絲線看起竟有些像頭,卻又靈氣氤氳。在劍柄處,一枚碧綠的指環泛著沁人的光輝,那指環便是我手上的鎖魂戒。原來蘇軒奕的武器是這般的,帝王怒劍加上鎖魂戒,可那黑色的絲線到底是什麼?我詢問藍雪瑩,她也是一頭霧水,仔細看了看,還是覺得像頭。我有些沮喪,如果是頭,也不是誰的頭都可以吧?到底是誰的頭呢?二人再度陷入沉默。突然,藍雪瑩激動地笑道:“有了。我想起來看,後世天帝曾邀我七姐妹共同去破譯過此預言畫,那上面是有字的,好像寫的是:血之非親,青絲纏繞,愛本恨處。當時不知什麼意思,現在看來恐怕指的是這劍上纏繞的青絲出處吧。只是這出處在哪裡,仔細想來,又搞不清了。”藍雪瑩陷入沉思,眉頭微蹙。我看到結界外的紫隕一臉擔憂,已有了隱隱的不耐煩,趕忙說:“雪瑩姑娘。別想了,今日你告訴我這些,已經夠了。你身子很弱,此番和紫隕大人一起回魔界好好休養。為之後最終的聖戰養精蓄銳才是。”“可是,這芳菲山地形複雜,我…。”她一臉擔憂。我趕忙撤了結界,笑著說:“莫怕,看到那條蛇了吧,你該認得,不會迷路的。”“可是···”雪合一臉著急。我趕忙湊到她耳邊說:“你該知曉我以前其實是神器。很可能是無憂。”藍雪瑩一臉驚訝,半晌才恍然大悟般,指著我,喃喃得說:“原來是你,怪不得我一看到你,就覺得熟悉當時,我還以為是你長得像我的緣故。此番,我才認清那種熟悉。”“怎了?”紫隕見到藍雪瑩那般,還以為我欺負她,一陣風般旋過來,將雪瑩護在懷裡,冷眼看著我,厲聲問:“你想怎麼樣?”我看著這張臉,他曾經屬於蘇軒奕,這張臉上曾有蘇軒奕對我的寵溺和溫情。自從紫隕出現,我就刻意地不去注視他,此番面對面,與蘇軒奕的點點滴滴便如潮水般湧來,敲打著我的心,敲得疼痛,我不覺捂住胸口,一言不地看著他。藍雪瑩拉了拉紫隕的袖子,輕聲說:“紫隕,藍姑娘沒有對我做啥。只是我方才突然知曉,你和鬱磊二次決戰,在崑崙之巔之時,封你們法力的便是藍姑娘。“什麼?”紫隕一驚,上下打量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你,你是神器?”我輕輕點頭,紫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