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之餘,又悄悄的來到了陳逸的房間之中,在品茶之餘,呂老二人不斷感嘆著今天陳逸所雕刻完成的那一塊松下對弈玉牌,哪怕其用料十分的普通,但是經過陳逸雕刻完成後,顯得光彩奪目,任何人看到,都會有一種想要得到的衝動。
現在大部分人所帶的玉佩玉牌,基本上都是常見的觀音佛像,如果戴著這一塊有著極大韻味的松下對弈圖,在文雅上,絕對要壓過那些觀音佛像。
在感嘆之餘,呂老笑著向陳逸問道:“陳小友,今日得見你的這塊松下對弈玉牌,說明了我們當時懷疑是多麼的可笑,不知你接下來在第二場雕刻比賽中,準備雕刻什麼樣的小型玉雕呢。”
這件玉牌都是如此的出色,他十分期待著陳逸在第二場小型玉雕上,能夠雕刻出何等優秀的玉器
“呂老,在沒有真正見過一個人的能力前,任何人都有懷疑的權力,至於我接下來要雕刻什麼東西,那不是我所能決定的,而是由玉石,一塊玉石的品種,形狀,色澤,才是決定題材的關鍵,哪怕我現在想好了,分給我一塊與我想象差之甚遠的玉料,那恐怕就是白費心思了。”聽到呂老的話語,陳逸笑著說道,根據玉石來設計,而不是先設計再去找玉石。
王老則是一笑,“呂老哥,陳小友說的對,想要雕刻什麼,是由發到陳小友手中的玉石來決定的,不光是你期待,我也是如此,期待著陳小友接下來的表現。”
“王老,您二老的期待,讓我壓力很大啊。”陳逸搖了搖頭,露出苦笑說道。
“沒有壓力,怎麼能突破呢,古老頭他們能夠找到你這個天才般的傳人,也可以安心了,你的責任感,你的優秀,讓我看到了日後嶺州玉雕發揚光大的一幕。”王老感嘆的說道,從對陳逸的不屑一顧,到現在的驚歎感慨,其間僅僅只過了幾天時間。
陳逸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多謝王老,我不知道能否做到您所說的,但是我一定會盡力做一個合格的嶺州玉雕傳人。”
時間再次過了一天,到了玉雕比賽開始的第五天,今天所進行的正是這一屆玉雕比賽的最後一場,小型玉雕件的雕刻。
正如同之前所說,陳逸並不知道自己這次能夠雕刻什麼,同樣也不去想,因為等到他看到玉石時,自然會知道,自己所要雕刻的題材與內容。
這一場比賽的地點,依然在玉雕車間中舉行,待到眾人來到車間中後,便開始了挑選玉料的程式。
小型玉雕件所用玉料的大小,比第一場玉飾類的玉料要大了幾倍不止,而且每個玉料的大小都不同,有些玉料只比玉佩大了一倍多,有些玉料,則是大了二三倍,不過,這些玉石的大小是有上限的,最多也就比一塊普通規格的玉佩,大了四倍而已,並沒有出現太大的玉料。
否則的話,根據玉料來設計,估計在短短几天內,根本無法完成這玉雕的製作。
學習玉雕三年,一些優秀的人才,早就可以獨自雕刻一些簡單的山子玉石擺件,而只有那些不求上進之人,才會連個普通掛件雕刻起來都有難度。
這小型玉雕擺件,就是要考驗這些玉雕流派參賽者的真正水平,看看他們三年來的成績如何,究竟能否獨立完成擺件的雕刻。
如果學習三年,連個擺件都雕不了,那麼,這些人恐怕根本不合格,三年入門,代表著可以獨立雕刻一些玉器,六年學徒,便是跟隨在師傅身邊,幫助師傅雕刻東西,並可以獲得一些工資,十年才算是真正的出師,能夠獨立雕刻大部分的玉雕。
三年了,連擺件都不會雕,如何去幫師傅的忙,這一次比賽,對於一些剛加入各大玉雕流派的人來說,也算是一種巨大的壓力,推動著他們不斷的進步,否則,根本無法給自己的玉雕流派,爭得榮譽。
這第二場比賽,不像第一場,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