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劉表為外援,以劉表為鎮南將軍、荊州牧,封成武侯,在如此引誘之下,也難怪對聖上如此危急無動於衷。”
的確,以徐晃嚴謹的作風,今夜之舉大出常規,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如此激動。
張浪也聽的頗頗搖頭,這個徐晃如果行兵佈陣打仗,自己絕對不懷疑他的能力。但官場交道,看他剛才所說兩句,便知其不解其中之秘。像他這樣說話,不用多久天下所有諸侯使者都要給他得罪的七七八八了,那以後誰還敢錄用他。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中年儒者慢吞吞站起。徐晃的眼神凌利的緊緊盯住對方。
他身體魁梧,面貌俊傑,看起深中足智,沉穩得體,在徐晃冷俊的氣勢下仍不緊不慢,有條有理。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必是西漢初名臣蒯通之後人,荊越荊異度。
果然,他臉帶笑意,點頭道:“在下便是荊越。徐都尉真乃忠烈,此為朝庭之幸事,但批薄劉大人之說,在下不敢荀同。不過難怪,不只徐都尉,相信就連堂上眾多同僚也會這樣認為。那便聽荊越一言吧。”整了整喉嚨接著道:“我主自定宗賊之亂後,理兵荊州,南據江陵,北守襄陽。照理說,應該呈鼎盛之勢,只是近年來,南越交州之地,屢屢有蠻賊叛變,這不得不抽調荊南大量兵力財力,這也是我主日下最為頭疼的問題。”
徐晃半信半疑,不過看荊越臉色十分認真的樣子,不由信了幾分。
滿寵與徐晃本是舊交,有數面之緣,又見他武藝了得,有心想把他推薦給自己主子曹,故出語安慰徐晃道:“公明不必擔心,近日荊州已傳捷報,桂陽大捷,劉表大軍……”
荀攸臉色一變,急出口打斷道:“徐都尉不必擔心,曹將軍也已出兵山東,不久便可到來。”接著兩眼狠狠瞪了滿寵一眼,似在怪罪,接著不在說話。
滿寵忽然醒悟過來,這才明白自己差點說漏嘴,當下也不敢再開口。
雖然這一卻發生如電光火石般,然還是被敏銳的張浪一下捉住到。不過臉上仍故做無事樣子,第六感覺卻發覺有人飛快的觀察自己反應,見自己好似拿著杯子發呆,這才吐了一口氣,轉首而過。卻不知張浪心裡如驚濤駭浪翻滾。劉表出兵了,自己鷹衛事先竟沒有得到一點訊息,諷刺的是,這事還是從對手滿寵口裡探知。這樣秘密的訊息他為什麼會得知,不用想也知道荊越一定和荀攸達成什麼協議,荊越為安荀攸的心,才故意透落這個訊息。說不定出兵護駕只是個幌子,真正的用意,是想封住自己回去的退路,讓自己有回家不成。想到此時,張浪遍體生寒,再也感覺坐不住了。
還好這個時候,獻帝劉協終於說話了,道:“朕以為,只要這兩天支援過去,李、郭賊子命不長久了。事不宜遲,段城守,那你就陪徐都尉去調動弘農所有能用的兵馬士卒,隨徐都尉一同去函谷。”
段煨和徐晃同時應了聲是,然後轉身離去。出門時,徐晃忽然回頭望了張浪一眼,臉然頗為奇怪,看來他對張浪印象頗深。只是張浪一時心亂如麻,沒有發現徐晃奇怪的眼神。
就在張浪胡思亂想中,劉協轉首對向他道:“張將軍。”
張浪回過神來,混混沌沌道:“卑職在。”
劉協臉色柔和不少,輕聲道:“還要麻煩你親往首陽山一趟,遊說胡才、李樂出兵,假如無什麼事情,朕希望你當晚便起程,兵家有云:兵貴神速。對吧。遷都一事,等你回來後再行商討。”
此語一出,張揚郭圖心中恨的兩目似要噴火,而滿宏則嘴角冷笑,胸有成竹。只有荊越和荀攸兩人眼裡同時閃過異芒,一消而逝。從官官員使者倒是詫異聖上對張浪的寵幸。
張浪只能暫把心事放在一邊,恭敬道:“是陛下,那下官先行告退。”
劉協點了點頭,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