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吳。公元190年,曹舉兵,曹休改變姓名轉至荊州,又從小道向北回到家鄉去見曹。曹十分喜歡曹休,還對左右說:“這是我家的千里駒啊!”致此,曹休以虎豹騎統領的身份常年跟隨曹南征北伐,轉戰中原。
就在張浪驚疑之間,又聽到一陣剛烈聲音道:“虎豹騎,曹令。”說話的正是拿碧綠弓的黑夜人。
張浪又疑惑的望著曹令,自己倒不曾從哪本史書上看到曹休有個雙胞弟弟。
忽然這時,“大統領,二統領,幫某兄弟報仇啊,殺了張浪這個狗雜種。”是許褚粗吼的聲音在不遠處響震而起,而且明顯帶著一股悲腔之色,略有些嘶啞,想來悲傷憤怒許騰的死去。
曹休沒回話,只是慢慢擺起姿勢,圓月彎刀不緊不慢拉過胸前,冷聲道:“張將軍,你是第一個兩次躲過我們兄弟背後暗襲仍能完好無事之人。這種事情,是某兄弟二人出道以來從未碰上的。為表敬意,我們兄弟接下來定然會全力以赴,你自祈多福小心了。”停了停,然後望了曹令一眼,後者會意點首,又慢吞吞道:“再和你說一句,無論對上誰,我們兄弟都一同進退與共。”
張浪故做鎮定的點了點頭,其實心裡實在沒多少底。但又不可能讓他們知道自己末戰先怯的想法。
曹氏兄弟一旦進入臨戰狀態,所表現出來的修為水平,更讓張浪猛吸冷氣。
曹休在擺好姿勢後,整個人身上散上獨特的氣質,讓人產生一種奇妙感覺,好似靜如深山老林裡的一潭死水一樣,幾乎讓大家以為他石化了。然而又讓人不可忽視的是,他手中圓月彎刀好似有靈性一樣,層層疊疊從四面八方慢慢延伸合攏,向張浪包圍而來,不斷的擠壓逼迫。
而曹令也沒輸他老哥多少,右手提著華麗的碧玉弓,橫在胸前,左手三箭連心,自然下垂。眼神卻如一頭飢餓的猛虎,低呼咆哮望著張浪,虎視眈眈,好像隨時可能撲上來一樣。
兩兄弟一動如脫兔,一靜如處子,形成強烈的反差。但無論是誰所表現出來的戰力,一對一的話,只怕張浪也未必能討到什麼好處。假如兩人真的雙戰,看來今晚真的有難了。
張浪見事情如此,也只有華山一條路,橫下一顆心,決心拼了。不等對方兩人凝足氣勢,大吼一聲,鋼刀拖地,整個身影如脫弦的箭,在月下閃過一條青色狂影,疾飛而去。而鋼刀更是在地上劃過道道火星,氣勢驚人。
曹休兩眼閃過讚歎之色,末待張浪欺近,右腿也沒見有什麼大動作,卻已閃電跨出一大步,不但避開張浪的攻勢,而且圓刀一抹寒光,異常角度的刁鑽,斜肩直劃而來,速度十分之快。
同一時間,突然又響起破空聲,雖然不是很響,但卻相當沉悶。
張浪哪敢大意,一定是曹令的碧玉落日弓,在暗中看到機會便放冷射。
張浪左側旋轉,既然猜不到箭矢空中位置,就拿曹休當住擋箭牌。同時鋼刀反手輕點,劃對方手臂而去。雖然算不上什麼精妙,但也是相當精彩。
但大出張浪意料的是,曹令的箭並沒有在意料中飛射而來,他只不過是空放一弦罷了。但卻已成功讓張浪神經緊繃,不能聚中全部精力對付曹休。在戰略上不可不謂高明。
果然,曹休嘴角冷笑,捉住時機,借張浪不知虛實,手腕發力,彎刀四處遊走,先嗑退張浪攻勢,然後虛馬斜鉤,滿天花影殘月,層層刀網朝張浪全身籠罩而去。
張浪心中暗暗叫苦,唯有硬咬牙根,使出吃奶力,見招拆招,接連擋下對方一十八連環彎刀。
兩人分開,張浪胸口起伏不停,大汗早已從開始從頭上直滴下。
狂風呼嘯,夜月冷清,就像此刻心情一樣。而他心中,早開始暗暗祈禱黃敘或者是誰能趕來相助。
這兄弟兩人,一遠攻一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