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是又快又準,正好抓到田喜田喜的要害,疼得田喜嗷地一嗓子,匕首脫手掉下,雙手捂住要害。而司馬喬禹趁著功夫,猛地站了起來,一記勾拳,打在田喜的下巴上。“砰”地一聲,田喜直接仰天向後栽倒。司馬喬禹手疾眼快,不等田喜倒地,一把將他拉住,跟著伸手掐住田喜的咽喉,厲聲問道:“田喜,我和你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
“是我家將軍讓我來殺你的,我只是奉命行事,還請司馬將軍手下手輕。”田喜疼得是眼淚含眼圈,眼淚巴巴地說道。
“田將軍為什麼要殺我?”司馬喬禹再次問道。
“我也不知道呀……”田喜苦著臉說道。
“嗯?”司馬喬禹聲音一冷,卡住田喜的手緊了緊。
“我……我真的不知道……將軍饒命呀……”田喜確實是不知道,他被掐的,都已經有些喘不上氣了。
正著功夫,監房外傳來腳步之聲,原來是看管監房的牢卒剛剛聽到田喜的嚎叫,意識到不好,趕過來檢視的。
很快,兩名獄卒來到監房外,見司馬喬禹正掐著田喜,連忙勸說道:“司馬將軍,您不要亂來呀,他是田將軍派來的,您要是殺了他,後果不堪設想,冷靜、冷靜呀。”
牢卒其實也是兵營裡的官兵,被分到這裡工作,自然認識司馬喬禹。司馬喬禹為人和善,牢卒對他印象很好,這才出聲勸說。
司馬喬禹的棒傷不輕,剛剛那一下,幾乎用上全身的力氣,但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倒下,強打精神,再次將掐住田喜的手緊了緊,才說道:“你們兩個不知道,是這小子前來行刺於我,意欲取我性命。他是田將軍的心腹,我剛剛問他為何要殺我,他說是奉田將軍之命。雖然我不完全知道田將軍為何要殺我,但我也能猜出一二,田將軍這是要殺人滅口。當初我曾勸田將軍將南北兩門封上,據關死守,不讓韃子出關。可田將軍不但不準,還因此動怒,責打我八十軍棍,將我關在此處。田將軍為何不願將北門封死,那一定是做好逃走的準備,我估計韃子一攻城,不過多久,田將軍就會棄城而逃。他這一走,軍心必然渙散,關隘不保。田將軍怕我不死,日後揭發於他,這才怕人來殺我滅口。爾等要是不信,等韃子到來,便見分曉,田將軍肯定會棄關而走。我勸爾等還是在他逃走之時,趕緊跟著出城逃走,奔西邊走,或能躲過一劫……咳咳……”
說到最後,司馬喬禹不由得劇烈的咳嗽起來,可在他咳嗽的同時,掐住田喜脖子的手,猛然一用力,就聽“咔”地一聲,田喜的喉管被他掐斷。司馬喬禹把手一鬆,田喜的屍體,隨即栽倒在地。
司馬喬禹繼續彎腰咳嗽,但卻順手將剛剛田喜掉在地上的匕首抓了起來。
“司馬將軍,您的話是真的?”一名牢卒緊張地說道。
“是不是真的,一會便知。那日我去田府時,田將軍連家裡的財產都轉移走了,要不是有心逃走,怎會如此?”司馬喬禹說道。
“那好吧,憑著司馬將軍一貫的為人,我相信你。孫四,韃子馬上來了,咱們趕緊準備逃吧。這裡距離北門不近,一旦亂起來,咱們想逃都未必來得及。”一名牢卒說道。
另一個叫孫四的獄卒點點頭,說道:“我也相信司馬將軍的話,可是咱們的頭能信嗎?咱倆想要出大門,肯定會被外面的人看到,到時怎麼說呀?”
“實在不行,咱們就等一等,到時一有動靜,咱們加快逃跑就是。”先前說話的那名獄卒,看向牢房內的司馬喬禹,又道:“司馬將軍,我們哥倆信你了,能讓我們哥倆提前做好準備逃跑。但您也別說我們哥倆不仗義……”說到此,獄卒取下腰間的一串鑰匙,丟進監房,接著說道:“門我們兄弟在外面給鎖上,鑰匙留給您,現在您不能走,而且外面還有人,您走也走不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