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
秦朝故意用譏笑的口氣道:“黑道八大王中排名最末的那個。”
獨孤夢蝶道:“你要這麼說,以後可就慘了。盜王排名最末,是因為他只一個人。”
白髮神尼呵呵一笑道:“盜王,這是我見過最傻的頭銜,不管誰丟了東西,找不到盜賊,肯定都會記在他頭上。這可能是他排名最末的真正原因。否則以他的個人武力,就算排不了第二,第三、第四總可以吧!”
那少年猛地抬頭,盯了白髮神尼一眼,旋即恢復了原樣,繼續無聊地逗著腳下的美麗女奴。
秦朝見過那女奴的畫像,認出她是蘇嫣嫣夕日的競爭對手,敗給蘇嫣嫣後忽然消失不見,原來是到了這兒。蘇嫣嫣曾拜託秦朝尋找過她,想找她報仇。
一行人上了畫舫,凝霜、冷月出手將大部分的女奴都趕了下去,將大堆男人喜歡、女人畏懼的寶貝丟下了水。
眾多女奴中只有一個女奴穿了套正常的衣服,看起來年紀在十三四歲左右,面目天真無邪,性格像極了阿紫,沒事以虐待手下為樂,被看不順眼的盈盈點了穴道。
暴風雨前這一會,反而顯得比平時更加地寧靜安詳。
外界越寧靜,凝霜和冷月越不適應,心亂如麻,不時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顯然都亂了分寸。
秦朝坐在盜王對面丈遠,很有興趣地盯著對方不放。
黑道八大王,秦朝最不討厭盜王,是因為這人極有原則,盜寶之前會先通知對方,定下時間範圍和物件。而且不管盜什麼寶物,他都只出手一次,從不出手第二次。
“盜王最近有什麼目標嗎?”秦朝突然以朋友的語氣問道。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盜王冷冷道,“別人怕你是因為你的神秘。但在我面前,嘿嘿!”
秦朝哈哈一笑道:“我知道自己的秘密被你盜聽了不少,但那又如何。你不怕盜多了消化不了嗎?”
盜王不屑道:“你以為我像你那樣,連幾個女人都怕消化不了,丟盡了男人的臉。”說著直接抱起腳下的女奴,當著秦朝、獨孤夢蝶和白髮神尼他們的面,露出下體與年齡不成比例的男人象徵,猛地一挺,完全深入那女奴柔軟的玉體內。緊接著,一陣陣嬌喘呻吟仙樂般從那女奴嘴裡冒出……
白髮神尼臉色微紅地望了秦朝一眼。
獨孤夢蝶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盜王和那女奴結合的地方,好像在研究什麼。
盈盈雙手合什,念起了《養生經》。
凝霜、冷月不由自主想起師父和小師妹現在的悲慘生活,對那女奴既同情,又看不起她的屈服、淫蕩和髒亂,不停地自我安慰,暗道:“師父和小師妹絕不會像她那樣,快活王在大婚之前絕不會那麼地卑鄙無恥。”另一種聲音卻總是不由控制冒出來反對:“想得倒是挺美,快活王可不是養生堂主那樣的人。女人落在他手裡還能保持清白,比**給養生堂主還要難上千百倍不止。”內心深處早知那是在做白日夢。
對快活王那些人,無論分析多少遍,女人一旦落入他們手裡。像這些女奴一樣屈服,似乎才是最佳的選擇。同樣的選擇,對於師父和小師妹,卻不能忍受。現在快活王敢公開這場大婚。肯定是師父經受不住,屈服了。這恐怕也是官府和白道不想救人的主要原因。那些來參加快活王大婚的高手,恐怕大多是想親眼見識一下被快活王馴服的紅梅神尼。凝霜、冷月以前儘量不往這方面想。現在怎麼也止不住,那些念頭接二連三自己冒出來。
此時才理解,秦朝之前不上那些客人多的畫舫,多跑了這麼多路,是為了儘量避開那些不堪入目的景象。比起那些人,盜王現在的行為根本算不得什麼。如果連這一點都忍受不了,那還不如早點回家躲起來。白髮神尼之所以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