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兒子你聽聽。人家不要你當女婿呢,既然人家不要你,那你幹嗎還熱臉貼冷屁股的非要湊上去啊。你跟媽回家,媽給你說了一門好親事,是隔壁村的一個姑娘。那姑娘可比戰宏欣強多了,比戰宏欣哪哪兒都好。」
「媽……」戰宏欣趕緊伸手去抱胡母的大腿:「我求求您了,您就讓我和四強在一起吧。我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不嫁他還能嫁給誰啊,難道您是讓我去死嗎?」
這時候有一個年長的村民說:「四強他娘,你也別太拿喬了。既然戰宏欣和你兒子發生那事了,那你胡家該負的責,就負起來。」
「是啊,都把人家姑娘要了哪兒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呢。這怎麼說都說不過去的。」又有個村民道。
蕭輓歌現在是很想看戰宏欣嫁給胡癩子的。
所以……
她看了胡母一眼,忙道:「胡嬸子,雖然我們戰家的人丁沒有你們胡家興旺。但我戰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今天你們欺負了我妹子小欣,你們怎麼說都要對她負責的。如果不對她負責,那我們就去鎮上告胡癩子一個流i氓罪!」
流i氓罪……
這罪名可嚴重了,頓時胡母呼吸一滯,面上不由自主閃過了絲慌亂。
而戰松柏恨恨的向蕭輓歌瞪去:「蕭輓歌你給我閉嘴!誰要胡癩子負責了,你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知道,你就是想看小欣嫁給胡癩子這樣的混蛋。你就是想看小欣過得不好!」
他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說不定那個符紙,就是蕭輓歌動的手腳。畢竟蕭輓歌,可是連鬼都能驅動的人。她要動一點手腳,應該是有那能力的。
「大伯,大娘害死我母親,照說來我們一家應該恨死你們才對。但念在大家都姓戰的份上,所以我們今天才站出來幫忙。既然你不喜歡我們幫忙說話,那我們不說就是了。只是戰宏欣說的沒錯,現在除了胡癩子,還有誰能娶她呢?難道你想讓戰宏欣在你們戰家當一輩子的姑娘?」
戰澤言冷冷開口,目光淡漠又疏遠的看向了戰松柏。
戰松柏死死握住手掌,他眼睛因為氣怒已經變得猩紅。
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蕭輓歌和戰澤言他們的手筆,要不然小欣和胡癩子兩個大半夜在這兒幹事情不會被人發現。
剛才來的路上,那個報信的村民說有人發現了小欣和胡癩子在曬穀場這兒做那種事。當即就嚷嚷起來,嚷嚷得大半個村的村民都來了。
他覺得這就是蕭輓歌的陰謀。蕭輓歌肯定是想讓小欣身敗名裂,肯定是想讓小欣,不得不嫁給胡癩子那個猥瑣的傢伙。
不得不說蕭輓歌這賤娃子真是狠啊!她居然這樣害他戰松柏的女兒!
有村民這時候指責戰松柏不識好人心,指責戰松柏心胸狹隘,竟然那樣子冤枉蕭輓歌。還將之前徐美鳳害死溫飛蘭的事兒拿出來說,讓戰松柏啞口無言再也無法反駁。
十幾分鐘後,胡癩子和戰宏欣兩個的事兒終於定下來了。
戰宏欣兩日後嫁給胡癩子,婚禮一切從簡,而胡家……只願拿70塊錢作為彩禮。
在胡母看來這70塊錢已經很多了。要她說,一分都不要給!
戰宏欣如願以償嫁給了自己「心愛」的人,她抱著胡四強的胳膊一直傻笑,一直說想快點到結婚的那天。只要到了結婚的那天,她就能徹底和胡四強在一起了。
而胡四強也是滿臉春風得意之色,他想娶的女人沒想到這麼快就娶到了,上天待他真是不薄啊。
看著胡四強和戰宏欣兩個恩恩愛愛的樣子,蕭輓歌勾了勾唇角,暗暗笑了笑。
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戰宏欣想用那張符紙算計別人,終究把自己算計了進去。這就叫……自食惡果!
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