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抬手在自己心口上劃了一下,頓時他心口上流出了鮮紅的血液。他用那些血液制了一個特殊的符印,將符印印在她手掌上道:「這個符印可以對付龍焱,如果龍焱不乖的話,你可以將他封印了。」
蕭輓歌:「……」她忙出手替他療傷,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道:「你不用這樣,我知道該怎麼對付龍焱的,而且龍焱他不會傷害我,他就算壞事做盡,也不會傷害我。」
畢竟龍焱是他的影子,他的影子,有著跟他一樣的情感。
男人笑了笑,他手指溫柔的撫了一下她臉,溫聲道:「不管如何你都要以自己為重。我相信我們早晚會團聚的,我相信那美好的一天,一定會到來。」
上天曾說過,只要他入了輪迴20萬年,就能讓他永遠和輓歌在一起。他已經入輪迴十幾萬年了,還有幾萬年的時間,他就能和輓歌在一起了。
蕭輓歌:「……」她想開口,只是她太過難受了,她的聲音像是卡住了般,發不出來。
而戰澤言忽然直起身,他手掌結成法印往山下面一拋,那法印所含的能量,便打在士兵和那些唐門人身上。
「這些人的記憶必須清除一下,有些東西,不知道是最好的。」
蕭輓歌跟著直起身來,她看著他,眼裡的淚簌簌的流。
「輓歌,我要走了,再見。」男人突然看著她眉眼,他無奈又溫柔的朝她笑了一笑,隨後就閉上眼睛,好似要陷入沉睡一般。
三秒鐘後,男人後勁上的圖騰消失,男人的元神,又陷入了沉睡裡面。
蕭輓歌抬手抹了把淚,她看著面前的人,知道他已經恢復成戰澤言了,那個男人,已經沉睡了。
她勾住戰澤言的胳膊,微微笑道:「走吧,咱下山去。」
戰澤言:「……」他撫了撫額頭,眉眼裡有著糾結道:「剛才好像發生了很多事,但我腦子……竟然想不起來了。」
蕭輓歌垂下眼睫毛,她緩緩開口:「也沒發生什麼,就是你的兵遇到了點麻煩都往山下跑去了,現在咱得把他們叫回山上來,畢竟那些物資,還在山頂上呢。」
戰澤言愣了一下:「是嗎?都在山頂上?」
「嗯。」蕭輓歌點了點頭:「全部在山頂上。」
戰澤言抬眸往山頂的方向投去一眼,他眉心微皺,一字一頓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叫手下的兵全都回來搬物資。」
蕭輓歌看了他一眼:「嗯,要不你去叫人吧,我在這兒等你們。」
戰澤言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山上,但想到她的實力強悍,她應該能保護好自己。所以他頓了一頓,便道:「那好,那你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回去將他們叫回來。」說著就迅速移動,朝山下跑去。
只是跑了幾步,他又皺了皺眉頭:「大家上山後幹嗎要往山下跑呢,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
蕭輓歌看著戰澤言的背影,她苦笑了一下,眼裡又開始掉著淚。
他們已經分開了十幾萬年,這漫長的歲月,她都忘記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了。
上天說過他入輪迴20萬年,就能徹底放過他。現在還剩幾萬年的時間,幾萬年聽起來很長,可是更多的歲月都等過去了,所以剩下來的時間她等得起。
她抬頭看了一眼頭上的天空,她笑了笑,這一次還要她繼續封印法力嗎?剛才的懲罰,夠嗎?
回應她的是上天的沉默,她笑了一聲,低下頭來,找了一塊石頭坐下。
剛才戰澤言恢復過來時她便變成了原來的樣子。如果讓戰澤言看到了她身上發生的變化,那他一定要吃驚。
她坐在石頭上慢慢等著,忍不住想著接下來的幾萬年該怎麼過。
以前沒有戰澤言和昭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