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醫生臉色冷肅,他看了一眼蕭勇毅乾淨的臉頰,皺眉道:「你臉上什麼傷都沒有,不需要上藥!」
「莫醫生,我臉上真有傷啊,真的有傷,都是蕭輓歌打的,是她叫一個……」
「你覺得有傷的話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吧!反正我是不會給你上藥的!」莫醫生說著,提起自己的醫藥箱,就走出了院門。
蕭勇毅:「……」村長他們是瞎子,莫醫生也是瞎子!他臉上這麼重的傷,這些人怎地就看不見。
不過想到蕭輓歌連鬼都能馴服的事,他暗暗皺了皺眉,不會是蕭輓歌在他臉上做了什麼手腳吧?要不然的話,他臉上的傷這些人為什麼會看不見?
村長和村支書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看蕭勇毅和吳越英那倆討厭的臉了。所以他們冷漠的看了一眼蕭勇毅二人,轉身跟著莫醫生離開了。
院門外那些看熱鬧的村民們,見村長和村支書離開了,他們也趕緊離開。
蕭大爺杵著柺杖,他突然冷冷的看向蕭勇毅,不滿的訓斥道:「蕭勇毅,我們蕭家的臉也算是被你丟盡了!蕭家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出了你這樣的後人!」
「大伯我……」
「以後你好自為之吧!哼!」蕭大爺冷冷的哼了一聲,杵著柺杖就往院門口過去。
而那些六七十歲的老者,也不滿的訓斥蕭勇毅道:「輓歌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遇到了你這種父親!」
蕭勇毅:「……」
他想辯解,可他發現這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
他只能死死的擰著眉,看著這些人罵完他後離開。
院子裡只剩下蕭勇毅和吳越英二人後。
吳越英一邊摸著自己受傷的臉頰,一邊說道:「輓歌真是太過分了!她搶走了我們的錢不說,還打了我們。最可惡的是,她居然還冤枉我們,老頭子,你說輓歌咋能這樣啊,她……」
「她這樣還不是被你逼的!」蕭勇毅轉頭瞪向吳越英,臉色異常慍怒的沖吳越英吼道。
吳越英被吼得微微一徵,她盯著蕭勇毅看了兩眼,看著蕭勇毅那憤怒的樣子,她暗道難道你沒有逼她嗎?以前你也打過她罵過她的,現在出事兒了,就把責任全推我一個人身上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吳越英臉色不愉,她不回話,轉身向屋子走去。之前被打了後,她去莫醫生那裡拿了藥的。之前莫醫生雖然看不見她臉上的傷,但她堅持要拿藥,所以莫醫生給了她一支藥膏。
她想去擦一下那藥膏,現在她臉上快疼死了,疼得她說話都不敢太大聲。一大聲說話,臉上的傷口就疼得厲害。
而吳越英進門後,蕭勇毅站在院子中央,他狠狠的擰著眉,臉色十分陰鶩。
他叫蕭輓歌今天回家,是想訓斥蕭輓歌,是想叫蕭輓歌孝敬他一些錢的。
可誰知道,事情竟會發展到這地步。以後蕭輓歌估計是不會再回來的了。而他,也不可能進入到丹水村。他和蕭輓歌的關係,算是真的斷了。
二十多分鐘後,突然蕭振強帶著媳婦兒和孩子回來了。
因為溝渠上發生的事情,他媳婦兒特別生氣,一生氣,就帶著孩子回孃家了。
今天一大早,蕭振強就去丈母孃家了。他在丈母孃家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唇舌,才讓母子倆跟他回家。
蕭振強進院門後,他看到坐在院子中央的蕭勇毅,他張了張嘴,忙喚道:「爸……」
說著環視了一遍院子中央,沒見到他母親,又問:「媽呢?媽沒在家裡嗎?」
蕭勇毅正坐在院子中央抽著旱菸。
本來他受傷了,是不該抽菸的。但是他心裡煩悶,不抽點菸的話,他怕自己會鬱結死。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旱菸,睇了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