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脫離凡塵,又美得那樣傾城的女人,照說來她該知道才對。可是她,怎麼沒聽過呢?
難道說這幾千年來她太懶散了,將很多人很多事都給忽略了嗎?
腦子裡亂糟糟的想了一會兒,她忽然輕嘆了一嘆,閉上了雙眼。
算了,懶得想了。
不管怎麼說昭昭的生母都成過去式了。
就算沒成過去式,她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用。
畢竟胡思亂想,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胡思亂想,只會給自己徒添煩惱。
……
蕭輓歌很快進入了夢鄉。
不常做夢的她,今晚居然做了個夢。
詭異的是,她居然夢見了戰澤言和昭昭生母相遇的場面。
只是昭昭的生母好似戴著一層面紗般,她始終看不清她長相。
她看到了昭昭生母在戰澤言身上點了一下,然後戰澤言就不能動彈了。
再然後,昭昭生母設了個結界。那結界完全將外界的東西遮蔽了。
她看到昭昭生母脫了戰澤言衣服,看到昭昭生母,主動親吻住了戰澤言。
完事後,昭昭生母撤了結界,在跟戰澤言說了句謝謝後,就化作一道煙霧消失了。
她很想去追昭昭的生母,想看清昭昭的生母到底長什麼模樣。
只是這時候,她醒了過來。
好像有人抓住了她,將她從夢裡面拽了出來。
她醒來後坐起身子,看了看窗外的天空。
天空依然黑得可怕,離天亮還有些時間。
她皺了皺眉頭,臉上浮現了思索。
她為什麼會夢見戰澤言和昭昭生母相遇的場景,為什麼連他們做那種事情都給夢到了?
如果戰澤言和昭昭生母相遇的場景真是她所夢見的那樣,那她覺得有樣東西很詭異。
因為昭昭生母所設的那個結界,是她自創的一種術法。
她沒有教給幾個人。而她相信那幾人,不會將這術法胡亂教給別人。
還有,昭昭生母的身形,她覺得十分的眼熟。
她覺得,和她前世的身形很像。
腦子裡猛然想起昭昭體內的那個封印。那個封印世界上也只有她會。
將這些事情給串起來,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
該不會……她是昭昭的生母吧?
她的前世是昭昭的生母,她前世去滇南邊境時,遇到了戰澤言。和戰澤言發生了那種事。
而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生下孩子後就失憶了,就將這一切,給忘了。
只是,戰澤言說她當時好像是被人算計了。
這世界上,有誰能夠算計她?更何況還是讓她中了那種藥物。
她覺得被人算計這一點又不大可能。
但撇開這一點,好像很多線索都指向她是昭昭的生母。
腦子裡又開始變得亂糟糟的。
她眉梢越皺越緊,臉上浮現了煩鬱之色。
她很想一下子弄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
她會不會真的是昭昭的生母,她會不會真的是失憶忘卻了他們。
只是現下……想瞬間弄清楚又毫無可能。
所以只能一步步的去查。
一步步的,去揭開這件事情的真相。
皺著眉頭煩悶了幾分鐘,她忽然轉身抱住昭昭,在昭昭臉蛋上親了下。
如果他是她親兒子,那她的人生就算圓滿了。
畢竟有個這麼可愛的孩子,她覺得所有東西都變得美好起來。
當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也愛昭昭。
只是不是她親生兒子,她心裡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