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澤言看孩子哭成那樣,他也心疼。
此時他心裡完全沒有了那些旖i旎心思,他看著她眉眼:「要不還是我來陪他?」
蕭輓歌瞪他一眼:「行了吧。你陪一會兒了又跑我床上怎麼辦?你這人,做事一點都不靠譜。你還是一個人去睡吧,別亂折騰了!」
戰澤言:「……」看著她那表情,他知道今晚的事情肯定惹她生氣了。
只是他實在沒有想到,他去到她床上還沒到20分鐘,孩子就醒了。
他和她都還沒做到最後一步呢。因為憐惜她是第一次,所以他磨磨蹭蹭了好久,磨蹭得花了20分鐘時間,去讓她放鬆。
原以為今晚能吃到肉呢,沒想到肉到了嘴邊,卻飛走了。
他抿了抿唇,看她一眼:「那好吧,那你跟孩子早些休息,我過去睡了。」
「嗯。」蕭輓歌淡淡的應了一聲,她眸光落在孩子的身上,根本不想再過多理睬他了。
戰澤言又看了孩子一眼。
孩子的眼睛也望著媽媽,好似他的世界裡,只有媽媽了一般。
戰澤言皺了皺眉,他才是他親爸,怎地這孩子,好像他是後爸一樣?
戰澤言離開後,蕭輓歌抱著孩子默了幾秒,她突然往四周望了一眼,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覺得四周的氣息好像有些不對。但到底是哪裡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
翌日,戰澤言和蕭輓歌他們吃完早飯後,正準備帶孩子出去散散心,畢竟昨晚孩子被嚇到了,怕他心裡有陰影,所以他們決定今天帶他去鎮上玩一趟。
只是三人還沒出門,就有客人上門了。
不過在蕭輓歌的眼裡,這些人不算客人,這些人刻薄自私,只能用吸血鬼三個字來形容。
而今天一共來了三個吸血鬼。有蕭輓歌孃家的大哥大嫂,還有她孃家的母親。
只不過這母親是繼母,哥哥,也是繼哥哥。
吳越英帶著她兒子和兒媳跨進院門。
她看著院子中央,正準備出門的蕭輓歌他們,看蕭輓歌穿著新棉襖,看蕭輓歌穿著十分漂亮的新皮鞋,她眉心一皺,臉上極快的劃過了一絲不悅。
這個賤蹄子,她在戰家吃好的穿好的,都不把錢拿回家孝敬他們,這賤蹄子是以為嫁人了就可以自由了是嗎?她還真是痴心妄想。
本想直接開罵的,可是看到蕭輓歌身邊站的戰澤言,看戰澤言滿臉冷厲,渾身都散發著冷氣的樣子,她呼吸緊了一緊,竟不由自主怵了下。
戰家這個戰澤言看著就跟個冰塊兒似的。當初如果不是看著戰家有錢,她斷然不會把蕭輓歌嫁到這裡來的。畢竟要和戰澤言這樣的人打交道,她是真不喜歡。
不過為了錢,她一切都可以忍!
她看了戰澤言一眼,臉上緩緩露出一抹笑意道:「你們這是要出門吶。哎喲我們來得真巧,要是晚來一步,那你們可就不在家了。」
她說著向蕭輓歌走過來,想直接拉蕭輓歌進屋子說「悄悄話」,想叫蕭輓歌給錢。
蕭輓歌站在院子中央,她眸光冷漠的睇著吳越英,譏諷道:「不巧!要是我知道你們今天要來的話,那我們肯定早點出門!」
這話,不就是在說不想看見吳越英他們嗎?不就是說,不歡迎吳越英他們過來嗎?
吳越英臉色一沉,當即不高興了。
而她的兒子蕭振強瞪著蕭輓歌,不悅的說道:「輓歌你說啥呢?!你這意思是不想讓我們來?你不回家看看我們就算了。如今我們特地來看你,你竟然還說這種話!你怎麼這麼不孝,你怎麼這麼沒心沒肺!」
蕭輓歌的大嫂呂秋英也想說幾句。
只是還不待她開口,蕭輓歌就嗤笑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