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覺得,你所有的覺得都是錯的!」賀夫人一把推開了陳婉婉,扯開嗓子就叫大門口守門的人過來。
陳婉婉一驚,她沒想到賀夫人竟真這麼狠,竟然真的會叫人攆自己。
她不想被人攆著走,不想更加的難堪。
她在人過來之前,趕緊道:「既然二嬸非要這麼誤會我,那我也無話可說了。我先回去工作了,以後有事的話,我再來找二嬸。」說著就邁開步子,往大門口跑去。
賀夫人很想喊一句」以後別再來找我了,我不稀罕你」,但看著周圍這麼多軍嫂,她終究忍住了嘴中話語。
只不過她已經決定跟老賀說一說了,讓老賀將陳婉婉弄出文工團,讓陳婉婉離開這裡。陳婉婉要待在這裡,肯定會把蕭輓歌得罪個透。她可不想把蕭輓歌得罪了,畢竟蕭輓歌是閻王爺,把閻王爺得罪了,哪兒還有好果子吃。
可蕭輓歌根本不是閻王爺,是她和賀軍長他們誤會了。不過這「美妙」的誤會,也沒有誰去解開。
……
傍晚,戰澤言一進門就問蕭輓歌道:「聽說陳婉婉今天拿著一幅畫來找你?」
他其實已經知道蕭輓歌所有的事了,知道蕭輓歌就是那個女人,知道蕭輓歌……其實是昭昭的生母,輓歌之前,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他了。
蕭輓歌正將一盤菜端到桌子上。
聞言,她笑了笑道:「是啊,那陳婉婉想用那副畫來激怒我,想讓我去營區裡跟你鬧。只是她沒想到,我就是那畫上的人。她想打的如意算盤啊,算是落空了。」
戰澤言走到蕭輓歌身邊停下,他眸光看著蕭輓歌眉眼,溫聲道:「還好你就是她,若不然的話,我真怕你生氣。」
有時候他覺得他真是好幸運,幸運遇到了輓歌,幸運以前遇到的那女人,也是她。
蕭輓歌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是啊,幸好你遇到的兩個女人,都是我。如果我不是那個女人的話,我先前看到那幅畫,就算不去營區大鬧,也會心裡不舒坦的。」
畢竟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的老公有前任?而且前任,還是比自己美上很多倍的存在。
「是啊,幸好幸好,幸好都是你,幸好我遇到的全部是你。」戰澤言說著,將她擁進了懷中。
蕭輓歌窩在他懷裡,享受了一下這片刻的溫馨。
而昭昭從臥室出來,他看到爸爸媽媽相擁的樣子,他抿了抿小嘴,突然高聲道:「爸爸媽媽羞羞,你們羞羞臉。」
聽著兒子說的話,戰澤言&蕭輓歌:「……」
他們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的看了兒子一眼,他們只是抱抱而已,又沒有親親,兒子怎麼就覺得羞羞了?這有什麼可羞羞的?
戰澤言鬆開妻子的身子,走到兒子跟前將兒子抱起來道:「那我現在抱你了,你是不是也要羞羞?」
昭昭揚了揚眉梢,他伸手圈住自己爸爸脖子,稚嫩的嗓音高興道:「不羞羞不羞羞,我是小孩子,所以不羞羞。」
戰澤言:「……」這小子,還會賣乖了。
他親了兒子臉蛋一下,抱著兒子往飯桌走過去:「好了,坐好吃飯吧,等吃了飯,我帶你們出去逛一逛。」
昭昭現在最喜歡的就是晚上吃過飯之後和爸爸媽媽一起出去逛悠了。那種感覺很溫馨,也很幸福。
他歡快的拍了拍手掌,眼睛亮晶晶道:「好啊好啊,我們到時候圍著整個營區和家屬院逛一遍。」
戰澤言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好,聽你的。」
蕭輓歌轉身走進廚房,將廚房剩下的兩樣菜端出來,她看著丈夫和兒子相處的場景,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笑。
此時此刻,真的很幸福。
不過……
她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