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陰謀找證據。
證據,證據。對,證據一:天商的人都是陰謀家;證據二:月陽早在紫隕宮的寢殿就被夜天滅了,怎麼可能又在此出;證據三:眼前地男子不一定是紫隕。
想到此,我驀然抬眼,眼神凌厲地盯住他,喝道:“何方妖物,竟敢冒充魔界之王紫隕?”
他神色一怔,面目陰晴不定。額間的印記與雙瞳不停交替出現。連空中紫菱鏡地光華也是明明滅滅。空氣中的殺氣也時濃時淡。
我召出青霜,劍指眼前妖冶地男人。他仿若是癲++病人停抽搐。
“想騙我藍曉蓮,你們還真是處心積慮。不過,不好意思,三界六道能控制我的只有我自己,能左右我情緒的人,也不是你們這幫自以為是的跳樑小醜。”我朗聲說,念動咒語,召起昊天塔。碩大的昊天塔再次化作玲瓏的九層塔穩穩落入我掌中,掌心內汨汨的鮮血一層層染上塔身。
碧綠的塔身因染上鮮血呈一種詭異的色彩,卻又帶著世間最高貴的氣質。
“以血為咒,滅神涅世,還世本潔。”我輕呼,排山倒海的緋紅攻擊波化作五支紅色箭矢朝著五色石而去。
“就算我們成為石頭,憑你的能力,縱使有昊天塔,你也滅不了我們。”五色使者裡唯一個還沒被打回原形的紅色使者冷笑道。
“是嗎?魔祖赤炎也曾如此自信過。今日我就讓你看看我滅得了不。”我一笑,用意念力將五支箭矢合為一支,射向黃色的女媧石,那支箭穿過黃色女媧石,繼續朝著
媧石飛去。而那黃色女媧石卻化為一陣煙輕飄飄消
“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這世上,除了煉妖壺和離火合作方能將我們灰飛煙滅外,再沒有人能將我們滅。即使是女媧在世。”紅色使者恐地看著我。
“再見,上古神器們。”我略帶諷刺地笑,那支箭矢再次穿過黑色女媧石,黑色女媧石也灰飛煙滅。
“現在輪到你了。”我看著紅色使者微笑,那箭直直過他。
他驚恐的表情凝固,“我看清了,竟然是你。”他最後一句話很輕,和他一起化在無邊的風聲裡。
我很納悶,他怎和魔祖赤炎死前說了同一句。
“竟然是你。”這句話到底是麼意思?難道除了藍蓮花神之外,我還有別的身份?算了,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此刻,先要將眼前的解決。於是那支箭矢飛向白色女媧石。
“鬱磊,快讓她住手。不然,雪瑩真的不活過來了。”正在與自己戰鬥地紫隕突然回過神來大喊。
話音剛落,我便覺眼前一黑,識意亂,氣息與靈力也亂了。昊天塔是與我意識連在一起的,於是飛向白色女媧石的那支箭減了威力,與紫隕隨手丟擲的紫菱鏡一碰撞,那箭與紫光碰撞,生生折斷,我感到一個勢大力沉的勁風襲來,我整個人被震得往後飛出去。
這本不是多麼大的事情,完全有能力穩穩地落地,然我瞬間已心如死灰。剛才建立起的自信全部坍塌。
就在剛剛夏峻干擾我意識,拈了停止攻擊地咒語時,我便徹底知曉我不是藍雪瑩,我不是什麼藍蓮花神轉世,我是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徹頭徹尾的替身。
我任由身體直直飛:去。想起山鷹別院裡,那個長著和我一樣面孔地女子問我:“假如有一天,你發現愛你的人,只是因為另一個人而愛上你,你還會一直愛他嗎?”當時,我還不知天高地厚地回答人家:“當假設不成立,一切毫無意義。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
可是當假設成真了呢?我是怯懦的,所以才從不敢去想。今日,這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我再也不能如那日般從容,自持。
事實在眼前,我地心瞬間死去,化作灰燼。只想著最好骨盡碎,立馬死去。魂魄也被滅涅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