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予思是肯定要利用這個契機的,那他就必須下南海去找到那個島,然後再在島上尋找那個裝了信件和玉龍掛飾的鐵盒子。可是那時陸尹琮生死未卜,他確實沒有任何心情去下海。他收好了那份絹帛後,就請虹恩大師回去。虹恩大師當時哪裡肯回?可是陸予思誠心誠意地安慰了一番虹恩,虹恩才始覺自己沒什麼能幫到他們的,最後虹恩大師只能再三致歉,長嘆一聲,拜別離去了。
當時厓海會兄弟知道陸尹琮被張家抓去之事時,當真個個生氣著急!那孟伶氣得差點昏暈過去!任昭兒也是暗自強忍淚水!殷正澧、趙潺湲等當即就去了張圭等人在清遠的住所,可張圭早就放火燒了那地方,眾人只得無功而返。陸予思見張圭的人都能找到厓海會在清遠的公館了,著實是吃了一驚,於是連忙搬到了衛瑜來。
厓海會眾人都深知那絹帛的重要,都知道不能落入張圭手中,可大家擔憂尹琮心切,想著若是總會主要將那絹帛交給張圭,然後等張圭下海取到那些東西后將尹琮送回來,那他們也絕不敢阻攔!可是那陸予思絕無此意,他心中始終繞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寧可尹琮死了,那絹帛都不可以交給張圭!
厓海會陸予思、宋文璩、任昭兒、殷正澧、趙容與、孟伶和趙潺湲當真是每天都在外面各地尋找尹琮,可是這麼多日以來,陸尹琮卻仍是毫無音訊!大家都極為苦惱,那陸予思更是愁苦不堪!他當真難以想象,倘若自己這唯一的兒子慘死他人之手,自己後半生該怎麼活!
而就在今日,這殷正澧和趙容與在外尋找尹琮之時,終於發現了陸尹琮!
此時此刻,雖然夜色微涼,可是大堂之中,何嘗不是人心暖暖!
這喬洛怯和陸尹琮當即就把事情的始末曲折給分說得清清楚楚。大堂之上,群雄聽了,無人不恨張圭等人,無人不讚義龍幫高義!那孟伶聽完後,氣得臉色煞白,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兒地喘粗氣。陸予思道:“這義龍幫當真於我厓海會有莫大恩情,我等一定要深記於心!”那任昭兒竟是眼圈兒紅了,道:“尹琮,真是太苦了你了!那姓張的一家不是人!”
陸尹琮說的時候,也提到了張圭的夫人一直在幫他,眾人很是疑惑,卻不知個所以然。
陸尹琮和喬洛怯都說了惜芷和憐玉也在救陸尹琮的事情上幫了很大的忙,兩人也說了這一路也是帶著她們一起跑的,眾人察言觀色,都知道了這兩位姑娘自是分別和這兩位兄弟定下了三生之約。任昭兒不禁讚歎了一句:“這兩位姑娘渾不像閨閣女子,倒很有我們江湖人的風範!”
陸尹琮和喬洛怯在說惜芷和憐玉的時候,無不是緊皺著眉頭,可兩人的愁事,卻是各不相同!一個憂心忡忡,為的是惜芷現在孤身一人,不知何蹤;一個神思恍惚,為的是憐玉當日放火,兩人大吵一架,憐玉現在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愁漫心腸,耿耿難消,縱是一半兒的魂是在這兒的,那另一半兒也早就飛往相思人那裡了。
那陸尹琮將惜芷的情況說了,正是要籌劃著什麼時候去找她;可這喬洛怯卻不敢說出自己和憐玉之間吵架的事,他只說憐玉不願意隨自己來,已經被自己安置在湖廣的憬和縣了。
這陸尹琮聽了喬洛怯的話,知道了憐玉好好的,心中總算是安定下來了;可這喬洛怯知道了阮惜芷和陸尹琮成為了一對眷侶後,心中有一點為他的弟弟喬洛愚嘆惋。
關於喬洛怯搶馬之事,眾人倒沒什麼想法,那孟伶道:“搶便搶了,又能怎地!兩匹馬而已,就算是咱們把馬還給那鏢局子,他們還未必敢要呢!更何況現在有一匹馬在阮姑娘那裡!”那宋文璩道:“這些索性都是小事,當務之急,是別讓阮姑娘一人在外,她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一人在外有些危險!”陸尹琮聽了,心中更加憂急。
那陸予思聽了喬洛怯的話,見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