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退後,馬上退後,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駐紮營門的衛兵也不是吃素的,千年西格魯重灌主力軍團,蘭寧第一兵的榮譽絕不允許他們退縮,營盤戰士立刻揮舞著長毛上前呼喝。
西格魯軍團不是吃素的,杜爾克斯城防軍便是麼?星星河一戰,早已打出了他們在三大陸軍界的威名!“讓路,立刻讓路,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叮叮噹噹,西格魯軍團士兵的長矛與杜爾克斯城防軍的盾牌彎刀交織在一起,還只是虛晃著交接,但沒有人懷疑,下一刻將會有人流血!剔骨的手,已經摸在了原態溟月死水刀的刀身上!
杜塵冷眼看著這一切,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他不屑與這些尋常計程車兵慪氣,要怪,只能怪他們是對安傑斯死忠計程車兵!
幾年了?似乎自從轉世後第一眼看到安傑斯那冷淡的眼神,兩人每次見面都是爭吵,爭鬥,乃至互相勾心鬥角,欲致對方於死地!
以前杜塵或許還想問一句,安傑斯,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跟菲爾的事情牽扯到下一代做什麼?可現在,他懶得問了,既然雙方看誰都不爽,那就不爽到底吧!揮了揮手,杜塵冷道:“布魯克,開路!”
剔骨眼中精光一閃,身前倏地多出層層黑霧,如水紋綻放,‘劈啪’地金屬交戈聲,他輕易震斷了前鋒西格魯軍團士兵的長矛。跟著黑霧一卷,生生把那些與城防軍對峙計程車兵摔了出去。
杜塵昂首大步順著清理出來的道路走進了營盤!
營盤立刻譁然,“警報,全員備戰!”大批計程車兵從營房湧出,擋在了杜塵前進的路上。
杜塵冷冷一笑。“怎麼?你們敢阻攔蘭寧大公,帝國上將,哪條律法給了你們這個權利!?”
腳下不停,那些士兵倒是愣得退了一步,是啊,弗朗西斯如今地官爵可絲毫不遜於安傑斯,他硬闖營盤交些恕罪金便能了事,可威脅大公爵的罪名足以把這些普通士兵夷滅三族啊!
杜塵繼續前行。冷冷說道:“杜塵神教教主與神使駕臨,安傑斯不但沒有親身迎接,反而命士兵阻攔,看來你們是當真想瀆神了!”
士兵們倉皇退後數大步,誰也拿不準主意,或者說。誰也擔不起瀆神這個罪名!
杜塵逼得士兵們再退,“你們有幾個腦袋,敢阻攔第二屆神聖聯盟教父級官員?難道你們想阻攔抗魔大業麼?難道你們與魔族有所勾連?”
這一頂大帽子絕沒有人敢戴在頭上,士兵惶恐。但軍令在身,誰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營門大亂!
這時候,安傑斯與查理從中軍大帳中大步而來,兩人都是陰沉著臉色,“退下!”士兵們如逢大赦。統統鬆了口氣,散開了。
諾大的營盤靜悄悄的,數萬西格魯軍團將士望著這一對父子默然無語。聖凱因莊園父子不合早已經不再是秘密,幾乎天下皆知,人們都不理解,安傑斯仇視弗朗西斯,等於是生生斬去了聖凱因家族最大的一條臂膀,想一想,如果他們父子和睦,聖凱因家族北有查理坐鎮西格魯軍團,南有絕代神將杜德統轄地杜爾克斯城防軍,中有帝都的千年人脈,這該是何等鼎盛?而弗朗西斯仇視安傑斯,更是他完美名譽上的一個無法抹去的汙點!兩人合則兩利,分則兩傷,可是……
並不愚蠢的兩人為何如今走到了這一步!?
誰能說清呢?只能說,他們都還不是真正冷血的政客,而是有感情,有情緒的人。
安傑斯來到杜塵面前,手扶佩劍,“弗朗西斯,你硬闖我西格魯軍營該當何罪?”
杜塵反問,“安傑斯,你叫神聖聯盟官員報門而入該當何罪!?”
“我乃帝國統帥部副總長,命令你這個三星上將報門而入有何不妥!?”
“我乃杜塵神教神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