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珠原本還想留在府上,只一想到商濯要回來,便回了公主府上。
誰知道才出?了府門,正正撞上商濯的馬車。
迎面的功夫,她十分難得,恭恭敬敬福身行禮喊了句,「二哥哥安好。」
一身玄衣直?的男人下了馬車,領了她的問安微微頷首沒說話。
商珠先陳情道,「二哥哥,我在宮內待得無趣,便想著來找遲姐」後面那一句姐字還沒脫口而出?,想到遲瀅的年歲與?她相若,指不定誰大些誰小些。
她即刻就改了口吻,「遲姑娘說說話。」
經過了聯姻和沈家的事情,商珠不似從前一般敢在商濯的面前撒嬌賣乖了,只是在他跟前都怕得不行。
「現?如今回宮也晚了,要不要在府上休憩?」
「可以麼?」商珠眼神放光,不回去也好,免得又?要處理吐蕃王子送來的物件什。
商濯吩咐昭潭,「讓管事的人給公主收拾院子。」
商珠歡歡喜喜跟在他後面又?回來了。
晚膳時分,阿瀅先一步到了廳上,聽到下人說殿下回來了,轉頭一看,商珠也跟在男人後面。
本以為是一道用?膳的,殊不知商珠還要留下來。
阿瀅隱隱覺得,商濯把商珠留在府上,是為了看著她。
「」
晚間兩?人入了榻,他握著她的後頸親吻,清冽的沉木香席捲著阿瀅的周身。
她抵著男人的胸膛,「殿下,明日可不可以不要叫公主留下了。」
「她煩你了?」男人瞧著她低垂的眉眼,濃密卷翹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神。
儘管瞧不見,商濯知道她打?的什麼鬼主意。
他把商珠留下正是因為近來汴安不太平,蠻女始終不老實,雖說近來乖覺了不少?,因為他答應了,若是他厭倦了便放她離開,兩?人勉強達成共識,她會留在他的身邊。
商濯依舊放心不下。
他是知道遲瀅的本事,她比一般的小女郎都要厲害許多。
他把還沒開始,僅僅因為親吻便氣喘吁吁的少?女給翻過來,「嗯?」
遲瀅捏了捏軟枕,「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男人居高臨下,指腹在她的後腰打?轉,有些磨人。
阿瀅逼迫自己轉移視線,看到她的軟綢杏藍肚兜順著床榻的邊沿正在滑落,怕明日被渙月給看見,阿瀅要伸手過去撈住,結果還是沒有撈住。
綢緞柔軟絲滑,她連邊角都沒有抓住。
阿瀅,「」
商濯把她的手給捉進來,懲罰她走神似的,以動?作促使她回神,將她逐漸打?濕的額發順到一旁去。
阿瀅緩了好一會才得喘息回話,貝齒咬在男人的肩頭。
她覺得商濯骨子裡?都是壞的,明明知道她眼下說不出?來話,也沒有聲音,還非要故意問她,「是因為什麼?」
「公主尊貴,怕我行事魯莽不知規矩衝撞到她。」
男人又?把她轉了一個圈,不過他沒有分開和她的親密。
阿瀅有些不舒坦,生忍了,整張小臉紅得像霞雲,生生忍住了才叫自己的語調平穩,不至於那麼奇怪,聽著臉紅心跳不止。
「阿瀅多慮了。」商濯捏著她的細腰。
「聽著不像是實話。」他後面這一句叫阿瀅心頭一顫。
她才不會承認,索性跟商濯賣個乖,他吃軟。
「殿下」實際上她也不知道怎麼做為好,只是軟了聲調湊在男人的耳畔喊殿下,便算是服軟了。
商濯微頓了一下,把她埋在被褥裡?汗津津的小臉給撥出?來,瞧見她臉色的羞赧。
「阿瀅,原先不知道你會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