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男女女,隨口問道。
“好像沒聽說有什麼特別的規矩。”碧魯茜潼啃著花生米,無謂地道:“再說了,紙牌玩的靠的大部分都是運氣,作弊什麼的應當不容易吧,而且甚少聽聞玩紙牌除了玩些花式,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和麻將比,它真是差遠了,人家麻將上的圖案是凹凸有致的,起碼還能靠感覺摸出什麼牌來呢,紙牌麼,平平滑滑的,沒趣得緊。”
那是因為你這個丫頭剛才沒瞧著人光明正大地作弊,儀妃撇撇嘴,瞟她一樣:“你如此愛玩麻將,倒也不見你玩麻將玩出個花樣來。”
碧魯茜潼很想反駁她,但比賽的銅鑼聲將她的反駁掩蓋,而讓人徹底忽略她那小小不滿的是,最後踏上賽臺,左半邊臉戴著銀質面具,一襲淺青色錦衣袍的男子。廣池盡血。
“是他!”碧魯茜潼可還清清楚楚記得那日擄劫儀妃,連手底下的暗衛,武功都高強得不像話的男子。
儀妃也是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想要咋撥出聲,卻被栗子嗆了個滿,慌惶地接過碧魯格蘇遞給自己的茶水,狠狠地灌了一口,將搪塞在喉嚨的栗子衝進肚子,任由碧魯格蘇拍著她的背順嗆得連連咳嗽的氣,望望依舊面無表情的碧魯格蘇,再看看唇角蔓延著一抹淺笑,已然淡然處之落座於賽臺上的端木寶華。
他,他怎的也參賽?!
見儀妃愣愣驚驚地看著自己,端木寶華公然朝她拋了一記曖昧的媚眼,唇邊那抹加深的笑意似乎在提醒著某人什麼。
本該為他如此大膽的挑逗感到氣憤才是的儀妃,因著自己不可思議地想到那個吻,而臉蛋忽地如燒熟的蟹,紅了個透,她恨恨地瞪了端木寶華一眼,故意不去看他,轉而扭過頭直直地看著碧魯格蘇,心裡也是警醒著自己必須得冷靜!
碧魯格蘇將她的異樣,以及端木寶華毫不掩飾的挑逗看在眼裡,卻像是故意一般,無聲無色,不費吹灰之力地秀著他與儀妃的親暱,替她撥開調皮在額際的碎髮,輕聲地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唔唔,沒事。”儀妃搖頭笑笑,看著碧魯格蘇雖面無表情,眼眸卻是透露著認真與關懷的模樣,不知為何有些心虛,倉惶地就垂下了眼眸。
碧魯格蘇向來如死海般平靜的眸光,細微地顫動,流轉著長久以來深藏的寵溺,極致溫柔地拍了拍儀妃的頭,似是安撫,又似是表露著兩人心靈相通的默契:“不舒服要告訴我,別為著茜潼的任性啞忍。”
“嗯。”早已習慣這般的儀妃,並未察覺到此刻碧魯格蘇與她,自然到無可挑剔的親暱有什麼不妥,卻是察覺到一雙灼熱的眸子,帶著騰騰的怒意瞪著自己,不用去看,腦海裡很自然就瞟出端木寶華的臉龐,這讓她很是莫名其妙,他瞪她幹嘛?她瞪他才是吧?!
端木寶華翻騰出來的怒火,都快燒暈坐他旁邊的人了,一個個被他不自覺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嚇得腿都顫不住地發抖,一個個恨不得遠離他。
可端木寶華一丁點都沒在乎膽怯的他們,死死地瞪著儀妃,以及……像是像他炫耀一般的碧魯格蘇!而讓他更氣的是,兩人根本就是毫無顧忌,好像當他,當他這個寶親王是空氣一般,那縈繞在他們周身自然得仿若要融合在空氣的和諧美好氣氛,看得他五臟六腑都要著火了!
當著他的面與別的男子恩恩愛愛是吧,待這丫頭恢復記憶,看他如何懲罰她!
鐺鐺鐺,示意比賽正式開始的銅鑼聲震耳欲聾地響起,斂去笑意的端木寶華,散發著一身的冷氣,無形地將賽臺的氣氛推向緊張。
比賽採用的是最最簡易的三公玩法,但隨著篩選,玩法會越來越刁鑽,越來越難,考驗的也不單單是運氣,還要講求實力,作為這場帥選賽的壓軸,以三公玩法分桌,每一桌三人,每一輪三圈,若三圈過後平水,則加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