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而鬼醫更是不等端木寶華髮話,就將端木寶華心中藏著的疑惑說了出來。
“施在王妃身上的秘術,應當是百年前失傳的「偷心換愛」,與封印記憶相對的是,被施法之人,需要服下施法之人以自身血肉研製的藥丸,令被施法者心中只有自己,看王妃目前的情況,應當是沒有吃下最後的藥丸才是,記載這種上古秘術的書中有寫,此法施展之時,就需得以壽命作為媒介,所以想要破解這種法術,只能以等同的代價……”
顧若安一臉凝重:“碧魯格蘇說過,撿到蘿蘿之時,她渾身浴血,那是否說明,施法者在施法的過程中暴斃了?只來得及封印她的記憶,而未能喂蘿蘿吃下藥丸。”
鬼醫不置可否:“古書上的記載很模糊,而且這種本來就是禁忌的秘術,我寨子裡並未有過這樣的例項。”
端木寶華聽著他們一言一語地討論,沉吟著道:“不論如何,蘿蘿的封印必須得解開,即使風險再大,我也相信鬼醫。”
是他的轉身,丟了蘿蘿,他必須得找回來。
***
儀妃渾渾噩噩了三天,也閉門不見客三天,就算是碧魯格蘇碧魯梭月也不例外,更別提麻煩多多的碧魯茜潼了。
三天來,她什麼話都沒說過,只是飯早吃,覺照睡,杜鵑與黃棠在她耳邊吱吱喳喳地說了一堆堆,也換不來她半點反應。
第三天夕陽落下之時,杜鵑照常去給碧魯格蘇稟告她的情況,碧魯格蘇如往常一般地聽,而儀妃的情況也如舊,誰都不知道她怎麼了,他很想跑去問問端木寶華那日究竟和儀妃說了些什麼,怎的儀妃回來就這般……沒魂沒神的鬼樣子。陣農協巴。
碧魯梭月更是鬱悶得不得了,因為他知道了那日在清風灣戴著面具的男子,就是他想防著的端木寶華,得知儀妃和他要出去玩之後,本來小腦袋就胡思亂想了很多很多,讓暗衛去打探端木寶華的種種,得知儀妃當初生下來的孩子,也在京都,思緒就更加亂了。
他很想很想待在儀妃身邊,很想很想在還給那兩個小奶娃孃親之前,能一直霸佔著儀妃,可儀妃從那日與端木寶華〃約會〃過後,回來就不再見任何人了,還包括他自己。
他很害怕儀妃是不是想起了從前的種種,又是不是知道自己有心隱瞞,對這樣耍心機搶別人孃親的自己失望透頂,總之碧魯梭月為連日來亂糟糟的各種想法操碎了心……
其實很早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儀妃並非自己的孃親了。他也知道,自己這般霸佔著儀妃,對儀妃的孩子來說,很不好,甚至……很壞。
可他就是帶著僥倖地想,待得儀妃恢復記憶,那他就將儀妃還給他們吧……然而,面對著日漸對儀妃的依賴與喜愛,他心底的內疚也越發的深沉,因為他這般做,不過是讓儀妃的孩子變成從前的自己而已。
“殿下,您真的要去找寶親王嗎?”貼身小太監驚疑地看著,將自己平日最喜歡的東西都打包起來的碧魯梭月。
“本太子說是就是,你膽敢告訴父皇試試?”碧魯梭月艱難地將三個包袱拎起:“快過來幫我拿啦!”
“是是是。”貼身小太監忙不迭地跑過去接過碧魯梭月拎著的兩個包袱,甚是不解地問:“這些東西,殿下是要收起來嗎?”
“不是,讓你拎著就拎著,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快去喊馬車!”碧魯梭月心情很是煩躁,聲音裡也盡是不耐煩,望著手中的包袱,和貼身小太監手上的包袱,晶亮亮的眼眸裡滿是不捨。
坐著馬車一路到端木寶華在京都的宅子,碧魯梭月抱著包袱,由著太監將自己抱下馬車,示意貼身小太監跟上自己,對守門的小廝道:“本太子要見寶親王。”
……
宅子內的廳堂。
大眼瞪小眼,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