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刀……先補刀……我沒事兒,有點岔氣……這孫子還是個練家子!”洪濤伸手止住了孫建設過來的企圖,抹脖子這位肯定是沒威脅了,但中箭的那個不一定馬上死透。啥時候也不能先去搶救自己的傷員,必須確定敵人百分百死亡才可以放鬆。
“太危險了,要不……”孫建設自己可能都沒感覺到,他近距離用弩箭射穿那個人腦袋時,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麼猶豫了,只是思想上還沒轉過彎來,又要打退堂鼓。
“您去4號樓,把哨兵幹掉!三兒,你下樓和孫哥一起去4號樓,然後去2號樓。我去10號樓和8號樓,隨時聯絡,記住別按錯頻道!”
洪濤不想聽,起身從兩具屍體上搜出兩把手槍和四個彈匣揣進兜裡,直徑往樓梯下走。抓舌頭再騙人過來的戲碼演不下去了,那也就不用再裝了。
先把外圍的哨兵都幹掉,然後堵著樓門挨個點名,出來一個點死一個。院子裡的燈光就是給他們送葬的火把,這把氣步槍在百米範圍內的準頭還是非常靠譜的。
四十分鐘之後,三人又重新聚集到一起,只是孫建設的小臂掛彩了。他們倆去2號樓殺哨兵時,光想著怎麼悄悄摸進去,忘了哨兵也是活的,人家跑到另一個屋裡撒尿去了,結果雙方在客廳裡撞了個面對面。
焦三倒是手疾眼快,一弩箭射出去,結果太緊張了沒射準,對方奪路而逃。三個人在樓梯間裡打作一團,最終人是被弄死了,可是滾成一團到底誰誰傷了誰也說不清。反正孫建設左小臂上靠近肘關節的地方被劃了個口子,還好沒有傷到經脈和血管,也進行了包紮,目前還能動。
“我本來想一箭封喉的,怕他喊……”焦三痛痛快快的承認了錯誤,態度也算端正,就是藉口有點低階,手哆嗦就是手哆嗦,扯那麼多沒用。
“照胸口射,就咱這鋼棍一樣的玩意,只要插在身體上就沒有輕傷。這回記住啊,別再瞄腦袋脖子了。你去左邊,孫哥,您去右邊。我先開槍,等他們還擊之後再挑容易的射,儘量別射女人!”
洪濤就假裝不知道,順著焦三的話往下說,然後把他們倆一人一邊安排在二單元樓門兩側,正好躲在一單元和三單元門洞裡。自己則跑到樓門正面五六十米的花壇後面,把氣步槍裝好彈鼓放下,又走回來拉開二單元門鑽了進去。
“著火啦……著火啦……”往上爬了兩層,在兩套居室門外聽了聽。看來韓胖子沒騙人,只有一戶裡面有鼾聲。
這就好辦了,洪濤從兜裡掏出兩個礦泉水瓶子,裡面裝了大半瓶淡黃色的液體,那是剛剛殺哨兵時順手在小區東門警車油箱裡接的汽油。悄悄溜進沒人的房間,把汽油倒在臥室床上,隨著火焰竄出窗戶,淒厲的喊聲也響徹了大半個小區。
孫大成今天一直沒怎麼睡好,身邊的女人太能折騰了,歡愉過後身體和靈魂都空落落的不踏實。大災變來臨之後,直接和間接死在自己手裡的人有六個,其中就包括這個女人的丈夫。
她們是新婚,上個月剛搬進來,也是自己頭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她太漂亮了,也太有味兒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誘人之處,光是看到穿著涼拖鞋出來拿快遞,自己就能硬半天。
假如沒有這場大變故,自己一輩子也靠不到她的身邊去,想多說兩句話都是奢望,頂多是找機會在晚上拿著望遠鏡去相鄰的2號樓樓梯間裡遙望一下人家的廚房窗戶。可惜十次有八次都拉著百葉窗,好不容易見到一次她身穿清涼家居服的樣子,硬的半宿都睡不著。
可是僅僅隔了幾十天,命運之神居然眷顧到了自己。現在這個女人不僅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邊,之前還得主動使出渾身解數來討自己的歡喜。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她就會被自己扔給手下人。是每天被好幾個男人凌辱,還是伺候好一個男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