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橫,再無賴,也是有柔弱的一面,需要人去庇護。
空出一隻手去攬她的肩膀。
肩膀上的重量 ,讓無憂平白多了份,連她自己都不懂的安心。
三姑娘忍著想將無憂一巴掌拍飛的欲…望,伸手過來,將無憂一把拽了起來。
“我們談談。”
無憂痛苦的呻…吟了一聲,還要不要人吃飯啊。
求助的看向開心,後者居然不看她和三姑娘,哼著小調,接著翻烤他的野雞。
三姑娘拖著她一路急走,直到確認開心聽不見她們談話才停下。
回頭見無憂一副拖拖拉拉的軟皮蛇相,這氣不知打哪兒出。
將她的手一摔,“你是成心來壞我和他的事的?”
這醋吃成這樣,無憂煞是無語,“你跟他已經成事了?”
“成事了,還用得著你?”
“還真是不客氣。”無憂直接翻了白眼。
“難道是你想跟開心好了?”三姑娘怎麼看都覺得,開心和無憂之間和以前大不相同。
“沒想過。”
“那不就成了,我給你做你想要的,我要他。”
無憂“哈”地一聲笑,繞著她轉了一圈,譏笑道:“原來開心這麼不值錢。”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先不說開心是個人,不是可以買賣的。就算是可以買賣的,一個大活人,難道就值你那幾個孔?”
“我……我哪有這個意思?他怎麼可能就值那幾個孔?”
“我們當初說好的,我只管讓他去你的作坊呆上幾天,不過是給你個機會,有沒有本事得他的心,那是你的事。得不到他的心,只是就是你沒本事,與我何關?難道我還要包送他上你的床,包讓他跟你結婚生子?你那幾個孔也煞貴了些。如果你打著這個主意,那孔,我也不要了。你的作坊,我們也不去了。”
無憂冷著轉,往回走,大小姐的脾氣,往她身上撒,休想。
她的難纏,三姑娘早就見識過,不過是仗著那孔只有她能打,無憂想要那些東西,就得求她。
“東西你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你的東西太貴,不值。”
無憂加快步子,那些東西做夢都想要,但越是露出非得不可的神情,越被人攥著小辮子。
“好,這是你說的,我還懶得做呢。” 三姑娘冷哼,就不信這丫頭當真不要那些東西。
以為無憂會回頭求她,沒想到無憂竟頭也沒回,有些懵。
不敢相信,她真能說不要就不要。
無憂走到鍋邊,一屁股在開心身邊坐下,“趕緊吃,吃完,我們回‘常樂府’。”
“呃?”開心睨了三姑娘一眼,“不去她那兒了?”
“嗯,不去了。”
無憂剛才還覺得這魚無比的好吃,這時吃到嘴裡,卻食不知其味,莫名的心煩,但又不知為什麼心煩。
如果說是因為三姑娘不肯做這工具的事,只需說兩句好話,答應給她和開心多製造點機會,就能把三姑娘哄得團團轉。
兩句話,芝麻大的事,換成以前,肯定想也想的去做,但這時就是不願這麼說。
她想了半天,將原因歸在了才被開心警告過,所以不能用這方法哄三姑娘,免得開心跳腳走人。
但寧墨的腳等著那些東西,一想到寧墨腳踝上一條覆壓著一條的傷痕,魚到了嘴裡,更是如同嚼蠟。
丟掉筷子,一拉開心,“不吃了,走了。”
開心順著她的意,站起身,將野雞撕了一半,遞給她,“上馬,也能吃。”
無憂不接,回頭瞥了三姑娘一眼,又道: “以後,你不許再和她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