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他的語氣很平穩,聲音很柔很軟,溫柔得讓無憂感覺到迷惑,甚至無法相信開心能這樣溫柔的說話。
但接著又聽他一聲輕笑,“不如我們就順水推舟把事成了,嗯?”呼吸呼哧呼哧地吹得她耳朵癢得鑽心,確實是他可惡的聲音。
無憂即時被拉回現實,歪著頭,把耳朵儘量近離他熱呼呼的呼吸遠些,見他無論神態還是動作仍然沒有絲毫慌亂。
半眯了眼,他到底是根本什麼都無所謂,還是真的能沉住氣到這地步?
他看她臉上痴迷一掃而空,已恢復冷靜,又是一笑。
這一笑卻是浪蕩不羈到了極點,又邪又壞,恨得無憂磨牙。
無憂驀然將他一堆,反將他按在門板上,門板發出更響一聲碰合聲。
雙手撐著他的肩膀,踮著腳尖,從他肩膀邊門縫望出。
外面官兵正正欲欲前往。
忙“嗯。”了一聲,道:“二狗哥,你這麼偷著回來,被村長知道了,還不打斷你的腿。”說完還不忘低低的喘上口氣。
聲音是盡力壓低了的,但足以讓外面密切關注屋裡動靜的官兵聽見。
二狗?開心哭笑不得,轉臉卻是美人點漆般的大眼,頑皮地朝他一眨眼。
恨得他咬牙切齒,將她拽了下來,緊箍在懷裡,往她嫩得一彈即破的面頰上咬下。
無憂嬌嗔低喘,暖暖的呼吸又在耳邊,開心明知她是裝出來的,但現在香玉在懷,幽幽甜香竄入鼻息,骨頭都酥了三分。
肌膚廝摩,蹭得他血脈澎湃,腹間邪火亂竄。
二狗就二狗吧……
“我好不容易才尋到機會,溜回來這一回,你就從我一次。”
無憂痛得叫了一聲,見他乘機揩油,笑得白牙森森,聲音卻越發的嫵媚誘人,“不行,不行,別……別這樣。你趕緊回去,村長還要你天明前送安大夫進城。”
冷不丁地一抬膝蓋,在他腿間一頂。
雖然算不得用力,但他身 下已起反應,這一下痛得他倒抽了口冷氣,微弓了身,咬牙低罵,“該死的丫頭。”
卻不得不略放大聲音道:“如果不是要送安大夫,我哪敢來尋你。乘現在沒人,趕緊著,這些天我實在是憋得慌。”
“憋死活該,誰叫你和春花勾勾搭搭的,不肯去向我娘提親。”
“我哪有。”開心瞪她,這丫頭的話越說越混賬,“你母親要那麼高的禮金,誰敢上門?”
無憂回頭望了門外一眼,官兵目目相覷,大有忍俊不禁的樣子,也忍不住一笑。
佯裝怒道:“你嫌禮金高了,就去娶別人去,我要回去了。”說完假意要開門。
外頭官兵忙向兩邊避讓。
“今天說什麼,我也不讓你回去。”門剛開了一條縫,沒能讓人看清裡面情形,開心將她拽了回去,快速將門合攏,手撐在她頭頂,看著她似笑非笑,湊到他低聲問,“哪學來的演戲?”
“跟你學的。” 無憂回他。
他眉稍輕揚,見她臉上紅紅的,明明緊張害怕,卻故作輕鬆,長長的睫毛卻誠實地暴露著她的心虛,輕輕顫動,如兩把小小的羽扇輕輕撩著他的心,又酥又癢,不由心中一蕩。
浪蕩不羈的笑在唇邊凝住,慢慢退去,眸子黯了下去,攏上濃濃的情 欲,半晌,才道:“我們真是一類人。”聲音暗啞。
她聽他聲音有異,仰起臉看他,雖然二人現在穿的很少,但外面還有搜尋他們的官失,真是不合時宜的環境和時間。
卻不知為什麼,心裡很慌,忙將眼瞼垂下,視線掃過他微動的喉結,喉嚨頓時有些發乾,越加的慌亂,視線不敢停留,接著往下,卻落在他赤 裸著的上身上。
他身材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