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字。
和從前相比,這“玄”字愈發的清晰,其中的法則流溢的也越來越明顯。
逍遙遊離開了葉恆,葉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但是他可以透過這個“玄”字,知曉逍遙遊修為正在突飛猛進,就算比之自己,也不仿徨多讓。
“這是什麼?”雲飛狂的眼裡有著一抹無法掩飾的震驚,縱然他身為雲羅皇朝的太子,堪稱博聞見廣,也從來不知曉世上竟然有這等東西存在。
但是雲飛狂可以肯定,此物一旦大成,絕對是驚天動地的存在。
雲飛狂怎麼也沒有想到,葉恆身上竟有如此寶貝,但是他隱約猜測,葉恆留自己一命,恐怕便與此物有關。
葉恆微微一笑,知道以雲飛狂的智慧已經看出了一些,在最後的關頭,他改變主意不殺雲飛狂,便是因為天碑略有所感。
“它叫天碑,我想你成為他的僕人。”葉恆直言不諱。
雲飛狂雖然狂傲,也不耍陰謀詭計,但這並不代表他笨,相反他什麼都能夠一眼看透,身處他那個位置,早就練就一雙精精火眼,只不過他的性格天生狂傲,所以縱然看透,也直接以簡單的方式解決。
和這種人,不需要拐彎抹角。
“如果我不答應呢。”雲飛狂說道。
“你會答應的!這對你的好處也極大。”葉恆說道。“你只要踏入仙皇境界,便可以脫離這個束縛。天碑對僕人的幫助很大,以你的資質,證道成功,並非不可能。”
雲飛狂沉默了,半響過後,他抬起頭,目光直視葉恆,說道。“我答應了。”
葉恆哈哈一笑,對於這個答案,他並沒有太多的奇怪,雲飛狂的狂傲,已經深入骨髓,他自信可以踏入仙皇境界,所以便敢於一賭。
成為天碑的僕人,雖然並不光彩,但是比起證道來言,卻也不算什麼。
雲飛狂可以感受到天碑的神妙,他有足夠的信心,以天碑為媒介,從而證道成功。
正是這種自信和狂傲,所以他果斷的答應下來。
葉恆一躍而入天碑頂端,然後盤膝坐下。
看到這樣的情況,雲飛狂也盤膝坐在天碑下方。
伴隨著葉恆的手勢出現,天碑嗡嗡顫抖起來,隨後一道光芒自其背面浮現,打入雲飛狂的體內。
雲飛狂的身體猛然一顫,但是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有過逍遙遊成為玄魂的經驗,葉恆這次可謂是輕車熟路,很快,在天碑的背面,一道模糊的字跡逐漸清晰。
那是一個“葬”字!
這個葬字極為玄妙,一半呈現光芒的玉白色,一半則是純粹的黑。
死亡和重新交替,便是葬。
葉恆好像瞭解一些葬魂的真諦,之前的雲飛狂,並沒有讓天碑有所感,當他死亡來臨的時候,天碑卻有所感應。
死亡,以天碑來葬之,這便是葬魂雲飛狂。
無盡虛空中,降落下光明與黑暗交替的法則,灑落向天碑,最後又流入葉恆和雲飛狂的體內。
兩人身體皆微微顫抖,法則中蘊含的至高力量,讓兩人同時獲得巨大的好處。
雄渾至極的氣息自兩人體內流溢,兩人的氣息也在不斷的攀升,隱有突破的跡象。
不久,葉恆睜開了雙眸,他沒有突破到龍脊域,但是那道屏障也已經變的極薄,彷彿自己輕輕一桶,就可以捅出個大窟窿。
但是他就是無法突破,這讓他感受頗為無奈。
話雖如此,葉恆也知道,要不了多長時間的醞釀,那層薄薄的屏障便可以被他無情打破。
反觀雲飛狂,他的修為早就半隻腳踏入了龍脊域,此刻有法則的力量加深,他的力量開始穩步增長,已經開始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