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的手臂,只動了一下,肩膀上傳出的劇烈疼痛,讓他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畏懼的看了一眼江浩,皺了皺眉頭威脅的沉聲說:“你想要幹什麼?打裁判我可以直接把你罰下場。”
江浩冷笑一聲,手臂直接把裁判的腦袋向他靠了靠:“據說裁判收禮,是要沒收執照的,而慫恿教唆使用鋼板腳板,恐怕足夠你喝一壺了吧。”
“不是我教唆的。”裁判心頭一驚,眼中露出了恐懼之色,開口辯解了一句,就立即在王濤的威脅眼神中,停了下來。
“一會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希望你管好你的哨子,什麼時候該吹,什麼時候不該吹,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江浩的手擺弄著裁判的哨子,意味深長的告誡著,他可不希望裁判打擾了他的計劃。
“好。”裁判忙不迭的點頭應承,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反正你們兩個人有仇,我可不想因為任何一個人,失去了我的工作,老子懶得再攙和了,愛怎麼踢怎麼踢吧,最好都踢殘廢了。
吁吁!
裁判懶得管了,直接吹響了比賽的哨子,抱著手臂,抱著欣賞比賽的心情,觀看起比賽,這種學校中的比賽,觀看的人可不多,有沒有裁判也沒有多大關係!
“王濤和江浩對上,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估計有一番龍虎鬥。”
各個的比賽專案都基本上結束了,比賽完的學生,都坐在高高的看臺上,觀看起了足球比賽,嘴裡則忍不住議論起來,對於江浩和王濤的對峙,顯得很是興奮,看戲的永遠不怕事大。
“五班的秦樂已經被廢掉了,六班要大開殺戒了,估計五班還得在殘廢幾個,五班人的體格太弱了,傷不起。”
學生把兩方的人馬略微對比一番,立即作出了武斷的評價,憐憫的看向了五班的人。
“足球和籃球可不同,比賽的是靈活度,五班必勝。”
張欣怡小臉微寒,見到秦樂被抬下去時,她也差一點沒有衝到球場上,對六班陰辣的踢法,眼中充滿了厭惡,心中默默的為江浩祈禱了起來。
“好熱!”
球場上,六班的球員,跑動了不到十分鐘,嘴裡就開始氣喘吁吁,臉色漲紅,朝著五班的守門跑去,每跑動一步,身體的溫度就好像莫名其妙的被增加了一分。
身體猶如處於高階的桑拿蒸房之內,汗水拼命的朝外冒著,體力猶如洩了閘的洪水,兇猛的朝外流逝,隨著不斷的跑動踢球,全身的力量飛速的流逝消散。
“平時鍛鍊一個小時都沒事,今天怎麼這麼疲憊呢?”
一名球員把額頭上的汗珠甩去,摸了摸被汗水沁的溼漉漉的球衣,感覺到不可思議,怎麼汗水跟潑水似的,照此下去,恐怕就不是出汗了,都該出血了。
呼呼!
帶球的球員,越是跑動,呼吸越是劇烈,此刻他感覺就好像有人用力的卡住了喉嚨一樣,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心臟更是砰砰的劇烈跳動著,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模糊朦朧,就好像眼睛上被蒙上一層紗布,有種霧裡開花的玄妙錯覺!
不過,帶球的球員卻依舊咬著牙齒硬挺著,王濤上場前可是發過話,只要是贏得了這場比賽,每一個人獎勵六千塊錢作為犒勞費。
想起六千塊的犒勞費,球員狠狠的咬著牙,狠狠的搖了搖頭,用力甩去額頭上的汗水,拼了命的朝五班的球門飛奔而去。
“怎麼越來越涼快了呢?”
五班的球員感覺卻和六班的人截然不同,隨著他跑動斷球,覺得自己好像身輕如燕了,更令他不可思議的是,剛剛不斷外冒的汗,奇蹟般的都不在向外冒了,面板的表面好像貼了一層冰膜,不斷的吸收他身體內排出的龐大熱量。
難道踢的太熱了,竟然出現幻覺?
大頭疑惑的伸手,扒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