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是有觀賞價值,沒有絲毫的收藏價值。
江浩幾乎是一路走,一路不時的拿起凹槽中拜訪的觀賞瓷器辨別一二,邊講述著瓷器的真偽年代,不過每一間瓷器都不會觀賞超過十秒,就立即給出了答覆。
“太厲害了。”
江援看著閒雲散步,漫不經心的給出各種評價,判斷瓷器真偽的江浩,眼睛都變得閃亮了,目光中充滿了敬佩之色。
塞江南會館他偶爾回來,每一樓層的藏品,她幾乎都能夠信口拈來,詳細的說出瓷器的來歷和價值,甚至是年代也可以說出個大概。
江援從小就被爺爺培養,肩負著江家瓷玉發展的重任,整日和各種古玩瓷玉打交道,經手判斷真偽的瓷玉更是數不勝數,卻從來沒敢有一絲懈怠和放鬆,可謂精益求精,生怕錯過了某些精細的細節,把人為的判斷失誤,降低到最低。正是這種嚴謹的態度,凡是他經手判斷的瓷玉都鮮有失誤發生。
不過她能夠做到這一切的前提是,她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研究了瓷器,每一件的判定幾乎都破費心力,都是聚精會神的觀察研究,才敢判斷結果。
可此刻,江浩卻讓他領會了什麼叫做震撼,江浩一路下來,判斷的瓷器起碼都有三四十件了,幾乎是一路走一路判斷,瓷器入手觀察一二,立即就被從新擺放在了原來位置,很多的就直接是摸一下,乾脆就不直接拿起來觀察,直接就甩出了結果,就好像瓷器上貼著真偽標籤似的。
可令她意外的是,江浩卻正確的說出了瓷器的真偽,更令她不敢相信的是,江浩竟然連瓷器的年齡,都說的很是接近。
“真是太厲害了。”
江援在瓷玉的判斷上,從來沒有甘拜下風過,今天卻對瀟灑的江浩,佩服的五體投地,多年來心裡構建起的強大自信心,瞬間被江浩擊潰的一乾二淨,可以說沒有剩下分毫。
“你是第一次來賽江南會館嗎?”
江援懷著忐忑的心情問出了最為關心的問題,心中存在著一絲僥倖,如果是經常來的話,能夠輕易判斷出瓷器的真偽,也許是經常觀察研究的結果。
“江浩是第一次來。”
寧波也打量怪物似的看著神情淡然的江浩,從江援震驚的一直張著小嘴的臉上,他猜測到此時的情況,詫異的看了一眼江浩納悶的想:小耗子什麼時候對古董如此瞭解了,這個可我可沒有教過他。
“你確定是第一次來?”江援感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怎麼可能是第一次呢?
“就是第一次,怎麼了?”
江浩繼續觀察瓷器,沒有注意江援幾乎要咆哮的語氣,一臉茫然的說道,一路之上的不斷使用鑑定術,每鑑定一件物品,鑑定術的熟練度就會提升一點。
提升鑑定熟練度的機會,可不好找,江浩自然不會放棄鑑定,而且江浩越到後來越發現,熟練度的快速提升,瓷器的判定反饋資訊也越來越快,這樣一來,江浩就更不放過瓷器的鑑定了,可以說忙的不亦樂乎。
“還說略懂鑑定,真是一個不誠實的傢伙。”江援被徹底打敗了,撅著小嘴,狠狠的白了一眼,一臉無辜的江浩,幽怨的嘟囔道:“怪物。”
江援幾乎可以斷定,就算是擁有數十年鑑定經驗的爺爺,第一次鑑定賽江南瓷器時,也花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搞定。
而江浩,好像只是花費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這是什麼樣的概念。
江援甚至感覺,如果把今天的經歷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寧波很快帶領著江浩來到了608房間門口,讓江浩整理一下衣服,戴上墨鏡,推門走了進去。
江浩跟著最後走進了,目測房間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牆體邊擺放著大量的古玩書籍,倒是和他房間內的書籍很相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