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曾提供的地址,朝著破舊工廠方向開去。
“操了個比。”
虎哥聽著嘟嘟的忙音,不滿的啐了口唾沫,把手機放入了口袋內。
宋飛從來都是以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說話,每次任務都是自己提著腦袋,冒著生命危險完成的,可是宋飛卻總是挑三揀四,尤其是付錢的時候更是婆婆媽媽,看來這次跟江浩的合作的選擇實在是太明智了,拿錢直接跑路,氣死他個王八蛋。
齙牙用手捂著嘴巴,唯唯諾諾的注視著江浩,小心的問道:“我們繼續留在這裡嗎?”
儘管宋飛做事向來不厚道,可這一次的確是自己一方背叛在先,真要是面對面的進行對質,實在是有悖道義,其實說到底還是十分懼怕看到囂張跋扈的宋飛。
“你們的確應該躲起來。”
江浩感覺是時候清理垃圾了,眼底閃過一道冷冽的殺意,望著手中紙上寫滿的一條條作案供述,他可以想象那些被傷害人承受到的巨大痛苦,每一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他決定做那個瞭解三人性命的執法者,這不關乎什麼正義感,關乎的是江浩的情緒。
“躲到什麼地方呢?”
三人緊張的注視著作業區,的確有很多機床形成的遮擋物,不過卻都不能很好的躲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躲避到什麼地方。
“去一層吧,有一個不錯的躲避敵方。”
江浩不等三人回答,率先走出了作業區,三個人毫不遲疑的跟著江浩快速的朝著一樓走去。
“這裡怎麼躲避?”
三人見江浩停在了一處毫無遮擋物的地方,左右環顧了一眼,發現根本就沒有藏人的地方,心裡都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忌憚的嚥了口唾沫,不自覺的聚攏在了一起,虎哥懼怕的看著把玩手槍的江浩,聲音顫抖的問:“我們已經配合你了,你難道還不肯放我們嗎?”
“緊張什麼,我是讓你們躲到那裡!”江浩嘴角掛著戲謔的笑意,槍口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口寬敞的井口,井內的抽水泵被收不到債的村民抬到了家,如今就剩下了一口寬敞的井,這口井就是江浩為三個人選擇的墓地,抬了抬槍口,示意三個人過去。
三個人站在井口,一股股陰冷的寒風從井內向上冒著,深邃的水井黑洞洞的,竟看不到底,眼中頓時露出了絕望之色,想要拼一把逃脫,卻發現連逃脫的勇氣都沒有,虎哥率先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聲淚俱下的哀求道:“我們一定從新做人,求你放過我們吧。”
齙牙和長髮也都跟著跪了下去,眼淚合著鼻涕一股腦的流了下去,這哪是要讓人躲在井裡,這分明就是在“井殺”,想起曾經看電視上從井裡打撈出屍體的恐怖摸樣,兩個人的臉色一片煞白,嘴唇劇烈的顫抖著,哀求的看向了主宰生殺大權的江浩。
“從新做人?”江浩吧唧著嘴巴,仔細的咀嚼著四個字,語氣平靜的反問道:“你們知道工廠裡面對殘次品的零件是如何處理的嗎?”
“怎麼處理的?”
三個人腦中早就混亂不堪了,哪裡關心什麼殘次品零件會怎麼處理,眼神呆滯的望著如審判者般的江浩,不知道是不是井口冒寒氣的緣故,三個人都感覺到了發自心底的寒意。
“工廠對於殘次品的處理方式很簡單,就是回爐從造。”江浩惋惜的看了一眼三人,不耐煩舉起了槍說:“誰先跳?”
“兄弟們,跟他拼了。”
虎哥見江浩起了必殺的心思,咬牙切齒的怒視著江浩,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騰地的站立起來,朝著江浩衝去。
江浩欣賞的拍了拍手,直接把槍插入了腰帶上,他可不想把子彈浪費在三個人身上,也不想在三具屍體上留下追蹤線索,快速的操控氣流凝聚在腳上,直接一腳重重的踹在了虎哥的肚子上,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