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車子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寧波把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車子猛地搖擺了一下才恢復了平靜,這小子難道把小妮子給辦了,動手還挺迅速的。
“他一個人對付四個,打的四個人跪地求饒,還把錢給掏了出來。”張欣怡並沒有覺察出車內的異樣氣氛,自顧自的講著當時的情景,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哦!”寧波笑著,長長的哦了一聲,撇了一眼額頭上冒著黑線的江浩,感覺到十分的解氣。
“寧和尚,你怎麼知道我被抓了。”江浩無語的嘆了口氣,好像至始至終都沒有打過電話,寧波叔怎麼就知道了呢。
“是一個叫做林克的打的電話,你媽沒有時間,我就只有代勞了。”寧波一臉的幸福。
“原來是林大哥。”江浩想起在簽署特殊調查員合同的時候,不但記上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而且連監護人的電話號碼也記上了。
肯定是林克從合同條約上面得知了電話,打給了老媽,老媽通知寧波來接自己的,唉,林大哥還真是好心辦了壞事,母親現在肯定很著急吧。
無論時代如何進步,在華夏這塊孕育了五千年文明歷史的國度,傳承幾千年的文化和禮儀規範,已經在每一個人心中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有些事情即使在過去多少年,依舊不被人所接受,比如未婚先孕。
未婚先孕這種被人恥笑的行為,在農村尤甚,英蘭是江浩的母親,當初她就是未婚先孕,受不了村民的職責和嘲笑,被迫鼓著肚子離開了農村。
多年來,英蘭一直在江家當保姆,辛辛苦苦的掙錢供江浩讀書,給他能夠給予的最好生活。
想起母親,沒日沒夜的的為自己操勞,江浩的心中不覺有些沉悶,如今自己已經成年了,是應該來承擔起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了。
如果連老媽都養活不了,又怎麼能夠算是一個男人呢。
江浩和英蘭有一個無形的禁忌,更是一塊心病,那就是他的父親到底是誰,小時候不懂事的江浩被同學叫做野孩子,於是哭喊著詢問英蘭父親到底是誰,卻被英蘭嚴厲的告知,不要再詢問這種問題,不然就不認他這個兒子。
於是從那時起,江浩就再也沒有詢問過這種問題,因為他可以看得出,母親臉上流露出的悲傷,這種悲傷讓他從心底心疼。
江浩更是多少個日夜,聽到英蘭獨自一人躲起來哽咽哭啼,母親的眼淚是他今生所不能承受之重,他從小就發誓要讓母親每天都過的開心快樂。
“一切就靠你了。”
江浩撇了一眼右手,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也許以前想要給母親富有的生活很難,可是繫結了神之右手,擁有了透視的強大能力之後,就算是每天刮刮刮樂,也不會再為生活而煩擾,更何況透視眼不只是能夠用來刮刮刮樂。
那個當年狠心拋下母親的男人,有一天我會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我會讓你知道你的選擇是多麼的愚蠢和錯誤。
寧波從反射鏡內看到江浩沉默不語,趕忙安慰道:“江源玉瓷行正在準備今年的瓷玉大賽,你媽跟大小姐都在忙活這件事情。
我聽你媽說,忙完了這件事,你上大學的錢就都有了。”
“你回去告訴我媽,上大學的錢,我自己會很快掙到的,不要讓她太過勞累了。”江浩理解寧波的用意,眼中充滿了自信,如果要是獲得了透視功能,還掙不到上大學的錢,就真的可以一頭撞死了。
“掙不到錢可以,我寧光棍也可以無償奉獻,但是你要記住我說過的話,做人要頂天立地,切記不要做出什麼讓你媽丟臉的事。”寧波嚴肅的告誡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他最見不得就是英蘭的傷心,那比拿刀子割他的肉都疼,所以這麼多年來他都盡所能的幫助教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