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的正中間位置,擺放著一塊巴掌大小白如雪的令牌,笑著邀請道:“各位上來看看吧。”
“壓箱底的竟然是一塊玉令牌,就算是漢代的也根本就不值這個起拍價,想錢想瘋了吧。”
“令牌我也有過收集,這塊玉的整體來看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完整,可起拍價太高了。”
“走吧上去看看有什麼特別之處。”
臺下的眾人都疑惑的盯著托盤中安靜躺著的玉令牌,玉令牌是玉分類中一個特別的存在,很多拍賣場都能夠看到它的存在,不過價值都遠遠達不到三十萬的起拍價。
黑市的拍賣品自身的定價一項都十分的嚴格,第一件龍袍的價值拍了百萬,這最後一件玉令牌一定有它不尋常之處,不然不可能會作為壓箱底來拍。
“竟然去檢視了?”
江浩操控氣流監視著大廳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戴著紅色面具,被稱為吳方建教授的老者突然的站起,引起了江浩的好奇,據他觀察老者由始至終都淡定的坐在座位上,沒有參加過任何一件古玩的競價,彷彿就是一個身在世外的老者,這時候卻突然的站起,怎麼能夠不讓江浩感覺到意外呢。
而且,附在吳方建身體上的氣流反饋的資訊是,吳方建的心跳在加快,血流在增速,這種身體的自然反應江浩可是在熟悉不過了,這種特別的身體反應只有那些見到心儀物品的人才會出現,一切都不言而喻。
難道吳方建教授知道玉令牌會出現?
江浩的眉頭微皺,起身決定上臺去看看,只有看過了才能夠知道不尋常之處。
“好漂亮。”
江浩仔細觀察著身前的玉令牌,玉令牌通體白如雪,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仿若是冰雪雕刻而成,玉令牌最頂峰雕刻著一個蒼勁有力深陷其中的小篆體態的令字,令字的下方是兩把細如針,彎如月,形似柳月刀的兵器,兩種兵器摸樣類似,卻又不盡相同,兩種兵器交叉成十字形支撐著令字。
兩把類似的兵器雕刻精緻,體表彷彿冒著一層層的冰冷寒氣,江浩仔細的觀察,卻始終認不出兩把兵器的具體來歷,因為他在古董收藏的兵器譜中從沒有見識過類似摸樣的兵器,至於兩把造型奇異的兵器用處江浩就更不得而知了。
令牌的表面並沒有出現以往令牌上所見的花樣襯托,而是出現了一個個奇異怪異的雕痕,痕跡大致有月牙狀,圓形,波浪形,三角形……痕跡每一個都不重樣,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雕痕都是乾脆的一刀雕刻而成,毫無拖泥帶水。
江浩沒有學習過玉的雕刻術,單單就個人的認知來說,單是玉令牌表面的毫無規律的雕刻痕跡,就比以往所見識的玉令牌表面雕刻精美的花式要厲害很多,因為很多的雕刻痕根本就是不可能一下雕刻而成,單就雕刻術的比拼,這塊玉令牌就遠遠超過了很多的玉令牌的價值,江浩敏銳的感知到這塊令牌恐怕跟奇異的雕刻符號有著緊密的練習。
江浩把目光看向了吳方建,因為他透過氣流操控,清晰的感知到了吳方建教授的心跳速度又加快了,而且處事不驚的雙眼中,出現了絲絲的興奮亮光,雙手都已經不自覺的顫抖了,儘管他在極力的掩飾,不過卻逃不過江浩的操控術的監控。
“難道這個吳方建教授知道令牌的價值?”
江浩思索著走下了臺,坐回到了座位上,他敏銳的感知到,被稱為吳方建的教授,來拍賣會的目的,恐怕就是臺上的玉令牌了。
“這塊玉令牌的精湛的雕刻術各位都看過了吧,這種精妙絕倫的雕刻術,恐怕也只有古人會了吧,各位收藏了一定值得。”
陳雷見下方參與者都興趣不高,立即分析著玉令牌的非凡處,據他所知這塊玉令牌是一個盜墓賊送來的,經過專門鑑賞師鑑定,就是漢朝的玉製品,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