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我來了,不會有人再能夠傷害到你了。”
江浩見拍著張欣怡微微聳動的肩膀,微微吐了口氣,哭也是一種緩壓的方式,他的欲*火治療術能夠安撫她的情緒,卻無法幫助她釋放壓力,一切都還得依靠他自己走出來。
張欣怡凝噎的抽泣了一下,看著溼漉漉的肩膀,臉色羞澀的紅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一個男生如此親密的接觸呢。
“沒事了?”
江浩詫異的看著抹去臉上淚痕的張欣怡,在他看來張欣怡肯定還得再哭一會,畢竟他太需要釋放了。
“我要做一個強者,強者是不需要淚水的。”
張欣怡的靈動的雙眼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鑑定,這次家裡的變故讓不諳世故的她突然間明白了,要想不被欺負,就要變得強大。
“強者?”江浩眼睛微眯,他也覺察到了張欣怡性格在發生著蛻變,看來打擊是成熟的催熟劑果然沒有錯,停止了繼續為張欣怡輸送欲*火,從口袋內掏出一包溼巾遞了上去,調笑著說:“花臉貓可成不了強者,趕快擦擦吧。”
“你才是花臉貓!”
張欣怡拿起溼巾,低著頭,緊張的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心裡卻十分的甜蜜,今天見識了太多的落井下石,雪中送炭就只有江浩了。
“媽的,剛剛不是挺猖狂的嗎,你丫的再給我踩啊。”
鼻青臉腫的大頭,呲牙咧嘴的站立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直接走到剛剛囂張的踩自己的小弟面前,看著小弟身上被筷子射穿,不斷往外流血的小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著緊咬牙關,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的小弟,乾脆的伸出了兩根手指,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插入了小弟腿部的兩個血洞之內,然後左右搖晃了起來。
“啊!”
劇烈的疼痛,讓精神脆弱的小弟,直接昏死了過去。
“老子說話從來都算話,說緩過勁來踩爆你丫的,就一定會踩爆你丫的。”
大頭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又在小弟身上洩憤的踩了幾下,旁邊的秦樂也解恨的把另外一名小弟整昏死過去了,兩人在兩個小弟身上啐了口才解恨的捂著傷口走到了江浩的身邊。
“沒事吧?”
江浩的雙手隨意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卻在接觸的時候,把兩股引導在手掌上的欲*火,悄無聲息的打入到了大頭和秦樂的體內,幫助兩個人恢復傷口,他可不希望兩個人為了這件事耽擱了高考!
“沒事。”
大頭咧嘴一笑,牽動了傷口嘴角抽搐了幾下,掃了一眼江浩,漬漬稱奇道:“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原來你這麼厲害。”
“連你都看出來了,還叫厲害嗎。”
秦樂捂著青紫的右眼,對著大頭翻了個白眼。
賀狼見江浩由始至終都沒有把他放在眼中,鷹鷲般的眼神中閃過一股冰冷的殺意,從來都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凡是敢這麼做的人,都已經再沒有機會忽視他了。
“有點意思。”
賀狼從座位起身,舉起手輕輕的拍了起來,張欣怡在江浩面前表現出的羞澀的摸樣讓他心中很不爽,不過對於江浩的名頭他也有所耳聞,什麼特級鑑賞師的身份他根本就不放在眼中,他唯一顧慮的就是塞東道,更加準確的講是在黑白兩道都勢力龐大的塞家。
塞東道是出了名的護短,既然塞東道肯認江浩作為兄弟,江浩遇到了麻煩事情他就肯定會出手,到了那個時候可就不好解決了。
“有個屁意思,幹你媽才有意思呢。”
江浩懶洋洋的掃了一眼賀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直接開罵,他絲毫都不懷疑,如果他今天沒有過來,恐怕張欣怡的下場一定會無比的悽慘,對於敢打自己女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