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口,此刻的範遙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眼睛不安的看了一眼等待著鑑賞的兩名老鑑賞師,緊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自己的前途可就掌握在江浩手中了,可是江浩怎麼還沒有到呢,不會是還沒有起床,或者是乾脆忘記了吧?浩哥咱們能不能夠靠譜點啊!
長相白淨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用手抹了一把自己油光發亮的頭髮,厭惡的看了一眼死不承認的範遙,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朝著身旁整理資料的律師點了點頭。
“法官,我們的原告請求鑑賞師作出鑑賞,好根據事實依據進行裁判。”得到示意的律師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目露緊張的範遙,現在才知道緊張可惜晚了,在他看來原告可謂會證據確鑿,範遙是插翅難逃,這一次的案件可謂是自己這麼多年遇到過的最簡單的案件了,簡直就不費吹灰之力。
“這個……”法官瞄了一眼鑑賞師席位,發現還缺少一個鑑賞師,按照審判慣例,必須的三個鑑賞師進行鑑賞,才能夠確定瓷器的真偽。
“我保證我賣的瓷器是真的,如果這件瓷器是假的,誰知道原告是否進行偷樑換柱了,這種事在古玩交易中可是最常見的。”範遙狠狠的咬了咬牙關繼續的自我辯護著,法庭本來為他安排了辯護律師,可是在範遙看來,法庭安排的律師簡直就是形同虛設,就選擇了自我辯護。
他如今也只有硬挺著儘量的拖延時間了,他朝著漫天的神佛祈禱江浩能夠趕過來,江浩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是他唯一的希望!
“哼!”長相白淨的原告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死不承認的範遙,我看你丫的還能夠撐多久,看我不玩死你,朝著律師點了點頭。
“這是交易當天的錄影帶,錄影帶內清晰的記錄了交易當天的情況,從報案到警察把瓷器拿走,整個過程錄影帶都有記錄。”
律師把物證袋遞給了法官,冷笑的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範遙,繼續的請求道:“所以說原告辯解的觀點不存在,我還是要求進行鑑賞。”
法官和陪審團一起觀看了錄影,確認錄影中清晰的記錄了範遙和原告整個交易的過程,在整個過程中交易的瓷器,的確就是沒有旁人碰過,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物證汙染的可能。
“原告的請求給予透過。”
法官和陪審經過低聲的討論,最終決定同意開始鑑賞,如果兩名鑑賞師的結果一致,第三名鑑賞師的結果也就無關緊要了,如果兩名鑑賞師的結果出現分歧,就在尋一個鑑賞師進行判斷,從而最終決定範遙是否犯了欺詐罪。
糟糕!
範遙嚥了口唾沫,心都涼了半截,他自己的造假技術他在瞭解不過了,這件瓷器他當時製作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料到會出差錯,所以使用的都是一次性的造假技術,時間越長瓷器的破綻就越是突出,如今都過去兩個多月了,只要是有點常識的鑑賞師,都會判斷出是假的,看來這一次自己是真的栽了!
哐當!
法庭的大門被推開了,坐在座位上觀看審問的人,都一致的把頭扭向了門口。
“對不起,路上堵車,來晚了。”
江浩抱歉的笑了笑,徑直的走向了另外的兩位鑑賞師。
“今天負責古玩鑑賞的人竟然是江浩,看來這一次賣假瓷器的人是翻不了身了,江浩在古玩判斷上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差錯。”
“我也聽說過江浩的超強的鑑賞技術,卻沒有想到會在法庭見到,能夠請到江浩這一次的鑑賞結果肯定是最公正的了。”
“以後造假的人真的掂量掂量了,還從來沒有一件假古玩逃脫過江浩的眼睛,造假的人恐怕再也不能夠抱有幻想了。”
“講講江浩的事蹟唄,我們很想聽聽。”
“……”
法官環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