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如此下去,不會出狀況吧。”
範遙擔憂的看了一眼江浩,江浩此刻的形象跟以往可是大不相同,以往江浩永遠都是光鮮亮麗的,總給人一中陽光的感覺,可在看看此刻眼前的江浩,著上身,下半身穿著一件花褲衩,腳下一雙拖鞋,白皙的身體上不滿了雕刻玉弄下的粉磨,鬍子茬子也齊刷刷的張了出來,手裡握著一把嶄新的雕刻刀,如果不是那雙明亮的眼神,證明了江浩的沒有問題,範遙一定會認為江浩練習刀法練習的瘋魔了!
加上雕刻蔬菜,江浩可是足不出戶,在房間內呆了不下十天了,而範遙無論是任何時候過來,江浩都是精神煥發,看不出有絲毫的疲憊,範遙真的懷疑江浩是不是鋼打造的,一個人不斷重複幹一件事,怎麼會沒有把自己逼瘋掉呢?
“進步太大了。”
範遙是製造古玩的,對雕刻並沒有深入的研究,可美醜他還是可以輕鬆看出來的,他每一次來江浩的房間,運送雕刻好的玉,他都能夠明顯的覺察到,江浩的雕刻術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是明顯的,明顯到連三歲的小孩都能夠看得出來!
他真的無法想象,江浩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每當他覺得雕刻的玉已經夠完美了,認為江浩會停止繼續的雕刻時,江浩卻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依舊如同攀爬高峰的人,依舊揮舞手中的工具,繼續的向上攀登,彷彿才剛剛開始攀登一番。
他範遙吊兒郎當的活了二十年,從來沒有佩服過什麼人,唯獨對江浩佩服的五體投地,最近齊風在學習繪畫,他就擔任了江浩的採辦員,江浩頑強堅持的精神也感染了他,讓他每天也變得精神十足,幹什麼事都充滿了幹勁,這種奇妙的感覺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以往他感覺到的最多的,就是累!
當!
儘管範遙很小心,但還是不小心踩到了一堆細碎粉磨之中的雕刻刀,看了一眼雕刻刀刀刃的坑坑窪窪的痕跡,範遙真的不知道江浩到底是用雕刻刀呢,還是吃雕刻刀呢,他都不知道這是江浩用廢的第幾把雕刻刀了,他覺得某些雕刻師一年使用的雕刻刀數目,不一定能夠有江浩最近幾天使用的多!
真是一個變態!
範遙彎腰把雕刻刀撿起來,握在了手裡,江浩正在思索問題的時候,他可是不敢再打擾了,因為上一次不小心打擾了江浩,江浩手中的雕刻刀,差點把他給解剖了,對於江浩能夠解剖他可是絲毫都不會懷疑,而且他敢肯定以江浩快若閃電的刀法,解剖他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
江浩沉醉在了雕刻的世界之中,時間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概念,他閉關只有一個目的,一定要把八招刀法都練習嫻熟了,什麼時候練習完畢了,什麼時候就是休息的時候,一刻練習不好,他就要繼續的努力!
不過,他可並非範遙想象的那樣是一個不用吃喝的神人,有欲*火治療術的幫助,他只需要稍微對自己釋放一點,就可以迅速的恢復常態,疲倦瞬間一掃而空,恢復到巔峰的狀態。
江浩日夜的辛勞和付出是值得的,閉關的幾天,日夜不間斷的練習,他已經採集了足夠多的玉的資料,完全可以手起刀落的雕刻了,更為重要的是,對於雕刻的快,準,穩,他又有了新的體驗和感悟。
快,有雷電略空的剎那驚豔,同樣也有飛鳥略空的瀟灑,同時還有火花演繹和昇華的魅力,同時也可以是眼球無法撲捉到快捷。
但是,快卻並非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再快的過程中,你想要做什麼,快只是輔助的手段,輔助雕刻的一個條件,只追求快速,那就淪為一個演雜技的小丑了,而必要的時候,慢卻也是一種快,看得就是握刀人的掌握了。
準,要求的是雕刻的精準,下刀處,就是腦海之中所想之地,不過如果真的只是這樣,恐怕就真的無法碰觸一字訣的巔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