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弟朝著賀狼的小弟弟就是一腳,過癮的對著李金奎喊道,他覺得如果在這樣繼續的打下去,躺著的人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
“狼少不是說過,對待自己的敵人就要出手恨,難道你們忘記我們是什麼了嗎?”李金奎神色嚴肅的對著小弟教訓道。
“狼。嗷嗷嗷!”
小弟們符合的高聲喊道,繼續變著法的摧殘著快要不行的賀狼,每一個人都是無所不用其極。
咳咳!
賀狼被自己鼻口內流出的血嗆到了,他怎麼也沒有預料到,自己對小弟們激勵鼓舞的話,竟然有一天會用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意識已經逐漸的模糊了,他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浩聽到李金奎喊出的所謂口號,再看看眼前如同爛泥一般倒在血泊中的賀狼,覺得實在是太滑稽了。
“好了,停止吧。”
李金奎覺得打的差不多了,瞟了一眼鼻青臉腫的賀狼,制止了還在對著賀狼賣力的捶打的小弟。
“過癮,打的手都酸了,踢的腳都麻了。”
野狼幫的小弟們都大呼過癮,絲毫不理會四周人的眼神,他們野狼幫就是要人害怕的,每一個人走之前,都會對不知名身份的人啐一口唾沫,大搖大擺的推到了外面繼續的圍住大廳內的全部人。
咳咳!
賀狼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著,看著離開的腳步,才算是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彷彿一塊被燒裂的陶器,身體彷彿要爆裂一樣,全身的骨骼都要脫落了,鑽心的疼痛讓他不敢輕易的動彈。
為什麼我始終不暈倒呢?
賀狼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和身體的折磨,他覺得以自己承受的痛苦,自己應該昏迷了才對,怎麼還可能會保持一份神智呢?
賀狼其實巴不得昏迷過去呢,昏迷過去了也就不用在承受劇烈的疼痛了,既然沒有昏迷,他也就懶得在往深處想了。
就慢慢承受這份自己人給你的痛苦和折磨吧!
江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笑,並非是賀狼足夠的堅強,能夠堅挺到現在,而是他為賀狼暗中注入了一股療傷的欲*火治療術,讓他能夠繼續的保持一份清醒,目的當然就是讓他承受身體的痛楚,繼續的受折磨。
白白的讓賀狼昏迷過去,那就對是對賀狼的恩賜,江浩有時候是很吝嗇的,這份賞賜,他不會給賀狼的,賀狼也不配擁有。
悲劇!
眾人注視著野狼幫小弟的離開,嘴角都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賀狼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完全就是他自己罪有應得的,還真是咎由自取!
“各位,請問你們見到我們野狼幫的狼少了嗎?”
李金奎把玩著開山刀對著眾人詢問道,按照他跟賀狼的約定,賀狼本人就該在大廳才對,為什麼來了這麼長的時間,連個人影都沒有出現呢,他也只有詢問大廳內的眾人了。
“我們……也不清楚。”
被問到的人都一致的搖了搖頭,如果這個時候告訴了李金奎真相,恐怕李金奎也不會放過眾人的,畢竟剛剛可是沒有一個人出手阻止他毆打賀狼。
“你沒有搞錯吧。”
李金奎把目光投向了監控隊長,他也是接到了監控隊長的通知才趕過來的。
“的確是狼少發出了訊號,我才通知你的。”
監控隊長語氣堅定的說道。
“監控室內還有人沒有了?問問留守的人。”
李金奎經常在賭場內巡視,自然知道這裡安裝攝像頭的情況。
“浩哥的命令是全部的人都需要參加行動,我們監控室的人自然也不能夠例外了,我就帶著全部的人去找你了,根本就沒有留下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