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縫隙,堪堪能夠鑽過一隻老鼠。
“耶?”
方萌瞥見有人過來了,心一下跌入了谷底,絕望的抓住了身後嚴密護著的琳琅,毫無疑問,如果在有人過來幫忙,她們兩個人都將難逃厄運。
不過當方萌絕望的目光移到來人的臉上時,整個人都一震,小嘴微張著,懷疑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江浩?
方萌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見江浩飛起一腳揣向了石門,直接護著琳琅向後移去。
“想逃,門都沒有。”
草繩舔著嘴唇,嘿嘿的怪笑著,身後的腳步聲他同樣聽到了,可是這裡是他血煞軍團的總部,除了他的人,還能夠是誰呢?
“那我不介意開一道門。”
縱身飛起的江浩,話音未落,腳已經踹到了石塊上,堅硬的石門應聲崩裂,別說是石門了,就算是鋼鐵鑄造的大門,都別想阻攔住江浩。
“誰?”
草繩也覺察到了來人語氣中的暴怒,不爽的扭身向後看去,惱怒的說:“不管是誰,如果不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崩了你。”
碰!
江浩救人心切,踹的力度大了點,崩塌的石塊餘力未消的撞向了扭身的草繩,草繩毫無防備之下,腦袋上被一塊石塊砸破了,鮮血流了一臉。
“媽的……。”
草繩覺察到頭被撞破了,氣的肺都要炸了,伸手呼啦了一下阻擋住眼前的血幕,依稀看到人影,憑藉著感覺就要開槍。
“找死。”
江浩踹開了石門,動作絲毫不減,見到草繩哀嚎的抬起了手,身體一閃手就勢探出,一下抓住了草繩的手腕。
“你是誰?”
手腕吃痛的草繩被迫的丟掉了手中的槍,看清楚了來人的摸樣,張的很清秀,嘴角帶著一抹攝人心魂的殘忍冷笑。
草繩確定,眼前的人他沒有見過,不過看清楚了對方身上的服飾,草繩咬了咬牙,眯著眼告誡道:“連你們將軍都對我客客氣氣,你們竟然敢這樣對我,咱們是合作關係,難道你們不想繼續合作了。”
“合作,我們認識嗎?敢拿槍指著我,看你是活夠了,這隻手我看你也不用繼續要了。”
話音未落,江浩手就勢向上一提,空中響起了骨骼斷裂的聲響,憤怒的草繩,臉立即扭曲的了,眼眶欲裂,骨骼被強行扭斷的劇烈疼痛,讓他差點痛的昏迷過去!
“你……我要告訴你們將軍。”
草繩捂著斷裂的手腕,作為一個軍團的將軍,拿槍的手被廢掉了,也就意味著他失去了生存的資本,心中對眼前的年輕人恨到了極致。
“告你媽比。”
陸雲飛跟著走了進來,剛剛草繩的每一句話他都聽的很清楚,竟然敢碰方萌,狗*娘眼的真是活夠了,他起腳,大力的踩在了草繩的另外一隻手腕處。
咔嚓!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又一次的響起了,江浩剛剛只是掰斷了草繩的手腕,而陸雲飛則直接把對方的手腕的骨骼踩的粉碎。
“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綁架方萌,我看你活夠了。”暴雪一拳轟擊在了草繩疼的亂顫的草繩嘴巴上。
撲哧!
巨大的撞擊力讓體格消瘦的草繩很吃不消,張嘴噴出了一口鮮血,鮮血中夾雜著崩斷的黃牙。
“你們是……華夏的……人。”
草繩趴在地上,嘴角滴答著殷紅的鮮血,難以相信的注視著江浩,作為經常跟華夏軍人打交道的武裝集團,華夏的強悍戰鬥力給他留下了揮之不去的印象。
這一次敢跟日島國人合作,也是考慮到華夏人不會越境來找自己報仇,可是眼前情景在明顯不過了,華夏竟然派人來營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