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是范家找的人,要讓我血債血償的人,范家說了,如果救治不好範光,也要讓我變成瘋子。”
舒雅害怕的說道。
她已經聽說了,范家為了給範光報仇,已經對舒家發動了商戰,舒家這一段時間,可是賠了不少錢。
范家為了報仇,明顯是不惜任何代價了,如果在繼續硬碰下去,兩家都不會好過的,可范家明顯不在乎,一心一意的想要報仇。
“炎陽沒有動你吧。”
江浩繼續問道。
“沒有動我,但是……嚇唬我了。”舒雅咬著嘴唇,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似乎陷入了某段不願意回憶的恐怖片段中。
“怎麼嚇唬你的?”
江浩的眼中閃過一道凌冽的寒芒,沒有想到真的有人會對如此可愛美麗的舒雅動手,這范家還真是夠無恥的,自己家的調戲在先,活該變成瘋子,難道範光欺負人的時候,人家就該束手就擒,任他蹂躪嗎?
江浩最痛恨的就是持槍凌弱,仗勢欺人。
突然間,江浩又失去了救治範光的念頭,那種敗類恢復正常了,指不定又有多少女孩受到傷害了。
江浩決定從另外一方面幫助舒雅,既然范家想要來硬的,那索性大家就碰一碰,看誰更硬吧。
“出過事後,我又一次去逛街,炎陽就帶人攔住了我和保鏢,擋著我的面,用刀捅了我保鏢幾十刀,把我的保鏢捅死了。”
舒雅說道這裡,拳頭憤怒的緊緊攥著,小臉上滿是憤怒,痛苦的說:“每當我晚上做夢的時候,就會夢到保鏢死在了我的面前。”
太可恨了!
江浩伸手抱住了渾身顫抖的舒雅,范家的人明顯是不敢直接跟舒家硬碰硬,把舒雅怎麼樣,卻想到了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透過傷害舒雅身邊的人,來折磨舒雅的精神,這一招可謂是十分歹毒。
對人傷害最深的不是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江浩如今已經徹底失去了救治範光的念頭,范家出了範光這種不肖子孫,竟然不知道引以為恥,竟然還明目張膽的施行報復,這種人根本就不配他來救治,江浩覺得救治這種無賴,會髒了自己的手。
“炎陽是幹什麼的?”
江浩決定為舒雅解除這塊心病。
“炎陽是雄獅幫的一個堂主,為人很是兇殘,據說,范家跟雄獅幫的關係很親密,一直有生意上的來往。”舒雅害怕的說道,關於炎陽的一切,還有范家跟雄獅幫的關係,都是他從家人那裡無意間聽到的。
范家跟雄獅幫的關係很好!
江浩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在地下賭場時,遇到的范陽了,對方可也是姓範,難道是一個家族的人?
“范陽你聽說過吧?”
江浩決定問問。
“范陽就是範光的親哥哥,難道你認識范陽?”舒雅注視著江浩,他對范陽的印象很時刻,因為對方張的實在是太妖孽了。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江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冷笑,范陽在地下賭場施針為打拳的人激發潛力,後來被自己發現,竟然敢飛針暗算自己,後來被自己在他身上施展了一套自己研發的針陣,相信范陽如今正在欲仙欲死了吧!
“最近聽說范陽出事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加上範光的事,如今的范家已經亂套了。”
舒雅感慨的搖了搖頭。
“管他范家呢,咱們去唱歌,你的事我幫你解決了,絕對不會讓范家的人再來找你的麻煩。”
江浩打著包票。
“真的嗎?”
舒雅懷疑的仰著腦袋。舒家為了解決跟范家的矛盾,可是請了不少的中間人,想要從中說和,可范家的態度很強硬,死活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