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狄生一顆懸著的心從新的歸於了平靜,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斷裂的椅子腿,心裡久久無法平靜。
江浩駕駛著車子,很快就到了一處風景秀麗的療養院,療養院內早晨顯得很寧靜,一些做輪椅的病人被護士推著吸收新鮮空氣,也有一些住著柺杖慢吞吞的散步,還有一些坐在長椅上發呆。
療養院內每一個人的傷都或輕或重,不過最輕的就是拄著柺杖的人了。
“狄生,你多久沒有來療養院了。”
江浩走在鵝卵石鋪設的小道上,隨意問道。
“兩三個月了。”
狄生不太確定的問道,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對江浩充滿了敬畏,簡直是有問必答。
“燕青,你多久沒有來療養院了?”
江浩又扭頭看向了燕青。
“我每一個星期都來。”燕青想也不想回答道,突然發現狄生的臉色很難看,急忙的解釋道:“我這個人沒有什麼興趣愛好,除了雜技表演外,就無事可做,所以有時間過來陪陪老朋友。”
“嗯。”
江浩什麼也沒有說,繼續朝裡面走去。
“燕青,你怎麼過來了?”
“狄生,你可是很久不來了,不會是忘了老朋友了吧。”
“……”
療養院的大廳,吃完了早餐的人們,正聚集在一起看電視劇,看到進來的三個人,很多人都笑著起身打招呼。
江浩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眾人都對燕青很熱情,而對狄生明顯不如燕青那般,不過也不會冷漠了他。
看來做人方面,狄生明顯不如性格豪放的燕青。
“為諸位邀請了一個專業醫生,來治療你們。”
燕青笑著介紹著江浩給眾人認識:“今天醫生來就是記錄一下眾人的受傷情況。”
“燕青,我們的傷能治早就治了,你就不要再操心我們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請醫生過來為我們治療,結果還不都一樣。”
一個下身偏袒作則輪椅的年輕人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治療不用花錢,你每一次邀請醫生出診都花不少錢,實在是讓我們很不好意思。”
一個背後枕著鋼板,脊椎斷裂,鬍子拉碴的中年人,苦笑的說道。
國家雜技團最讓人感動的某過於它的制度:凡是因為雜技表演而受重傷的人,雜技團都會養他們一輩子。
這也是雜技團耗費資金龐大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每一年都有很多人因為失誤,照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而療養院就是收重傷雜技員的最終歸宿。
其他人也都紛紛的規勸著燕青不要在邀請人花錢了。
江浩在一旁看著,覺得的確改為每一個雜技演員提供保護,讓他們不至於在受到嚴重的傷害,何況自己也有這個能力。
“這一次可不同,治療一下你們就知道了。”
燕青對江浩有什麼能耐,他也不清楚,只得先讓江浩治療了:“江醫生,你直接開始治療吧。”
“需要看我們的檢查資料嗎?比如拍的片子什麼的?”
眾人自然不願意辜負了燕青的一片好意,自然都樂意配合江浩治療了。
“不用,我是中醫,西醫那一套不需要用,再則,也實在是折騰人。”江浩搖了搖頭,不用眾人去拿資料了。
眾人的病,他都已經透過透視術,檢視的一清二楚了,心中已經制定出了治療的方案,如今只需要執行就行了。
他的透視術,可比看片子清楚多了,什麼毛病一目瞭然,一切清楚可見。
“還是咱們中醫靠譜。”
眾人都笑了,每一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