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打了一巴掌,沒什麼事情。”呂不凡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巴掌,打的很好,提醒了我很多。”
如今,呂不凡已經修煉到了練氣一層,練氣一層雖然不咋滴,但也算是小小的高手一枚了。
以呂不凡練氣一層的修為,想要將臉上的五個血紅的手指印去除,還是非常容易的,只要催動體內的靈氣,滋潤下就搞定了。
但是,呂不凡並沒有這麼做,而是讓自我修復。
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邊是,提醒自己,讓自己不要忘記了,陳青帝是一個不能用常理來看的人。
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的陳大少,固然是陳青帝偽裝出來的,但是,有些性格卻保留了下來。
比如,不按常理出牌……“這個陳青帝,實在是太囂張了,竟然連你也敢打。”呂不凡是什麼人?那可是呂家的天才人物,是呂文的驕傲,也是呂家唯一的希望。
呂文可是將呂不凡當成寶的。
被打臉,呂文當然心疼了。
“這也都怪我。”呂不凡微微一笑,說道:“我們都知道,陳青帝隱忍了這麼多年,將所有人騙了,都認為,陳青帝的過往,全都是偽裝出來的。但是……有些東西,卻是保留了下來。”
“囂張跋扈,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這是陳青帝隱忍了這麼多年,所得到的,最為有價值的東西。”呂不凡微笑道:“無論陳青帝做出來什麼事情,在別人看來,哪怕是我們,那都是理所當然的。”
“這一點,很可怕。”呂文沉聲說道。
“是啊,非常的可怕啊。”呂不凡深以為然的說道:“每一個家族子弟,無論家族的實力多麼的強悍,都有所顧忌,而陳青帝偏偏沒有。”
“理所當然,這種東西,太可怕了。”呂不凡儒雅的說道:“但是,比之陳青帝能夠隱忍了十幾年,這種可怕程度,還要弱了一些。陳青帝的隱忍,才是真正的可怕。”
“陳青帝在玩女人的時候,險些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這明顯是陳楓然想要害他。”呂文坐在了沙發上,說道:“但是,陳青帝並沒有死,也正是從他醒來的那一天開始,他才開始不再隱忍。”
“之後,陳楓然又想透過賽車,製造以為殺了陳青帝,也被陳青帝看破了。陳青帝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也是時候出手了。”呂文沉聲說道:“陳楓然的死,很有可能就是陳青帝設計出來的。”
“如果不是因為兩次,威脅到了陳青帝的生命,陳青帝只怕還會隱忍下去,繼續的紈絝下去。”呂不凡微微一笑,說道:“我們還需要感謝陳楓然才行,如果不是他,我們依然會被埋在谷裡。”
“哪一天到了關鍵的時候,陳青帝突然發飆,不再隱忍,那所造成的打擊,才是致命的。”呂不凡沉吟一聲,臉上露出了後怕的表情,說道:“我當初,還一直想著,讓陳青帝成為陳家的家主,雖然現在已經是定局了,但我卻沒參與其中,不然的話,我很難從其中抽身,振作起來。”
陳大少是一個廢物,幾乎沒人不知道,呂不凡也正是看中了,陳青帝廢物這一點,想要將陳青帝弄成陳家的家主。
以陳老爺子對陳大少的寵愛,再加上陳大少本來就是陳家家主的繼承人,只要剷除陳楓然這個,唯一的威脅,陳青帝成為陳家的家主,絕對沒有任何的風險。
控制一個廢物家主,可要容易的多。
只是,呂不凡遲遲沒有動手罷了。
如果真動手了,因為他呂不凡自己,陳楓然才會死的,陳青帝又不再隱忍,這對呂不凡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一種無窮的挫敗感,很可能將呂不凡擊垮,永遠都站不起來。
至於,呂不凡為什麼會同意,與之陳楓然合作,透過賽車將陳青帝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