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遠了一些。
來這裡的賓客在南山省自然都有幾分地位,就算不是什麼頂尖人物,至少在社會上也有一些人脈,對於林家和金海幫最近所發生的事,自然不會不知道。
不過他們都想不明白,金海幫如今幾乎被林家壓制的喘不過氣來,怎麼還有膽子來參加林千山的壽宴,難道是打算破罐子破摔,想要拼個魚死網破?
眾人心中猜測,但卻沒人看好金水月。只有少部分人,猜測是不是金水月找到什麼大靠山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看金水月殺氣騰騰的樣子,都沒人敢上去觸黴頭。
“哈哈,想不到在這裡也能碰上水月侄女,真是好巧啊。”人群中忽然想起一聲陰測測的大笑。
金水月抬頭一看,秀眉頓時一揚。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白家白楠和白清奇父子。
金水月掃了這倆父子一眼,卻根本沒搭理他們。
金柔月卻朝兩人揚了揚小拳頭,威脅的哼了一聲。
宇文龍無奈的微微一笑,摸了摸這丫頭的秀髮,對於白家父子根本視而不見。
周圍的人見白家父子被人無視,都不禁露出玩味的目光,有人甚至嘿嘿笑了起來,準備看好戲。
白清奇父子一臉尷尬,一臉恨意,又不好發作,臉上陣青陣紅,最後只好訕訕的坐了下來。
“爸,這金家這兩個臭婊子簡直太目中無人了,還有那兩個小白臉……”白清奇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宇文龍等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白楠也同樣臉色鐵青,口中卻冷哼一聲,安慰兒子道:“你放心,他們囂張不到幾時,林家會請他們來,你以為是什麼好意嗎?可笑這幾個蠢貨不知死活,竟然敢來。本來金水月要是識相的話,我們白家還可以求林家給他們一條活路,可惜他們自己不識抬舉。”
白清奇聽父親這麼一說,臉色這才微微好轉,但眼中的恨意卻絲毫未減,但是看到金柔月親密的拉著宇文龍的手時,他又忍不住咬牙切齒,“只是可惜了,這兩個女人註定要落入林家手裡。”
知子莫若父,白楠豈能不知道兒子的心思,聞言低聲陰測測的笑道:“你放心,林家的目標是金水月,目的是想要借她的影響和能力控制黑道。金柔月不過是順帶而已,我們白家跟林家也有點聲音往來,到時候你老子我去幫你說說,想必林千山不會不給這個面子。不過這個女人只能成為玩物,你不能對她動感情。”
白清奇聞言大喜,連忙保證道:“太好了,爸,您放心,這個女人只會成為我的奴隸。”
說著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猙獰、淫邪的笑意,似乎金柔月已經成為他的掌中之物一般。
兩人這番謀劃,別人不知道,宇文龍卻聽得清清楚楚,心中不由冷笑,“禍福無門,惟人自召。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夯貨,本來打算留他們一命,卻偏偏自己作死!”
正在此時,他神色卻忽然一動,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舉目望去,頓時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賀丙春。
只是在賀丙春身旁,宇文龍卻又看見了一個剛剛才見面不久的另一個熟人——炎武王昭芸。
這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轉過頭朝他嫣然一笑。隨即又對賀丙春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賀丙春立刻朝他這邊望來。
一看果然是宇文龍,臉上立刻露出驚喜之意,也不顧正在跟他說話的人,道了一聲失陪,便立刻朝宇文龍闊步而來。
昭芸嘻嘻一笑,也朝周圍人微微欠身一笑,扭著肥碩的屁股跟著賀丙春走了過來。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人也跟著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是個胖子,另一個卻跟昭芸一樣也帶著面具,不過是冰藍色的面具。
“怎麼了?”似乎察覺到了,宇文龍的異樣,金水月警惕的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