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上象姑娘這樣的人太少了,姑娘是初出江湖,不知道江湖的險惡,姑娘即是執意要去,貧道也再無話說,望姑娘好自為之,不要把一切都想得太好太簡單,多向壞處想一想,怕是姑娘此去徒勞無益啊。”
紅秀女道:“大師,如今官兵在我洪家莊外新敗,我想不久官兵魔頭元帥柳升就捲土重來,就會重新更殘酷的屠村濫殺無辜的平民百姓,如今,要是我們膠東本身自己再四分五裂,互相起摩擦,這樣下去,不是會讓來屠村的官兵更有機可乘了嗎?我想,在大義面前,在權衡利弊面前,黑衣魔女是不會不考慮這些的。再說,在現在官兵有可能即將捲土重來之前,我們膠東江湖和眾武林好漢不站出來救一救膠東一方百姓,又當如何?又當讓官兵來時,就這樣的一個一個村的,一門一派的,被官兵各個擊破了嗎,都被殘忍的逐個殺害了嗎?大師,如今,我不這樣,又當如何?憑著現在我洪家莊的力量,能擋住官兵捲土重來嗎?若是官兵再來更多的人馬當怎麼辦?魔道的黑衣魔女,扣留了我洪家莊那麼多人,現在正是需要人的時候,我又怎麼能可以不去呢?”
道人道:“唉,姑娘,生不逢時,世道難為姑娘了。”說著,再看看白金娥,眼裡忽然有淚道:“但願黑白不會相併,在你的身上仍然管用。”
白金娥道:“道長,此話怎講?”
道人道:“心自明,不必問,白道人,但沒想到,今天會和紅姑娘行在一起。”說著,搖了搖頭,身子一轉,含著淚消失了蹤跡。
紅秀女異常驚異道:“想不到世間有此奇人,妹妹,我見他看到你,眼神有些兩樣,看上去心態象很複雜,有看上去象非常難過的樣子。”
白金娥道:“師姐,這點我也感覺到了,可是江湖之水頗深,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紅秀女道:“看此人的舉止言行,沒有惡意這是基本可以肯定的。”
白金娥道:“師姐以往沒有出現在江湖,所以不知道江湖之水有多深,更不知道江湖的水裡面,養著各種各樣的怪物魚,明著單靠一見之面,單靠一時的言行,是很難看穿一個人的。”
紅秀女道:“妹妹說的也是,壞的方面不能不想,不過也不能都千篇一律的想成壞的,還要多假如的向好的方面想嘛,要不然兩眼看所有的東西都成了黑的了嗎?”
白金娥道:“師姐說的也對,我們是不能完全不相信一切,不過象黑衣魔女這樣的人,是很難和我們想的一樣的,在當今世上之惡中,黑衣魔女就是群惡中的首中之惡,但願這次我們能讓她改變過來。”
紅秀女道:“如今眼看這個世道都要成為一個空無人煙的世道了,難道他們還能再呆的住嗎?制止官兵屠村,實則也是為了自己所必須應該做的。”
白金娥道:“但願他們都能這麼想。”
柳升聽到胡云又要向他薦十將,又聽到胡云說濟州之兵任他呼叫,心道:“看來我果然把胡云給唬住了,胡云薦的那胡裡花胡裡心胡裡子都如此了得,不知這十人又有何本領?看來山東真是人才百出,如此人才高人遍地的地方,我不用之又當如何?”於是便道:“不知胡知州所薦之人,比起胡裡花胡裡心胡裡子又當如何?”
胡云道:“元帥,我的那三個侄子呢?怎麼我來了沒有看到他們兄弟三個呢?”
柳升見問,佯作難過道:“胡知州所問之話,這正是我曰夜艹練人馬,要一舉剷平反賊的所在之處,我要為我的三愛將報仇雪恨。”
胡云從柳升的話裡聽出了端倪,臉上分外吃驚猛的難看道:“元帥,你說的是那三個愛將?”
柳升難過道:“就是你薦給我的三個愛將啊。”
胡云見說一下子象坐不穩,差點從座椅上暈倒滑下來,又一下子無力的癱坐在座椅上,猛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