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蕭君寅如果真有心拿回皇位,未必能等到今日,所以,此事不可掉以輕心,定要想了理由見到公主,否則,到時候燕國再次大軍挺進,我們陳國就算全力反擊,也未必能抵抗得住,更別說是要將他們徹底趕出陳國了。”
章光炳聞言沉思一陣,才道,“燕國那邊最近一直沒有新的訊息傳出來,微臣始終有些擔憂魏大人和公主的安危,所以,此次的燕國之行,不容樂觀。”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何況我你還是蕭君寅親自要求的和談使臣,無需擔憂,只怕是。。。。。。總之,必須得儘量的談聽出公主的訊息,有她的訊息,便會有蕭君軒的訊息。”,殷青玄蹙眉說道。
“話雖這樣說,可那蕭君軒,有那一次是按常理出牌的?又豈會在意這些規矩?倒是蕭君寅讓人摸不準。”,章光炳說道。
“蕭君寅的為人可信,章大人無需對他防備,只要到了燕國後,想辦法聯絡我們的人,若聯絡不上,便可直接向蕭君寅詢問,我到時候親筆寫封信,你帶過去就是。”,殷青玄沉思道。
章光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預感,在燕國的陳國人出事了。
翌日一早,殷青玄便安排了一對人馬,護送著章光炳等一眾使臣,直接出了陳國大營,朝燕國的境地踏入,而陳國這邊,殷青玄在章光炳一行人離開後,心中雖然是更加焦急,但還是一面緊張部署著,下令所有將士都要更加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再次與燕國大軍展開殊死大戰。
他幾乎能夠肯定,陳國留在燕國皇宮朝堂之人怕是都已毫無懸念的出事了,蕭君軒怕是也未必好,不然,蕭君寅不可能有給陳國發和談書的資格,只是,對於靜和之事,甚至是否還坐著,他都只有五成的把握,卻又不願意娶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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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氣很好,尚午過後,靜和剛剛休息了一會兒,今日午膳後,蕭君軒便回了他的禪房去忙,也不知道午休沒有?正準備出門去看看他,便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陣響聲,像是有人進來,而且不止一人,她一愣,下意識的頓住了腳步。
不知為何,她心中總有一種預感,就好似那腳步聲是與她有關的,猶豫了一下,明知這樣做不對,但她還是走到牆邊,附耳貼了上去,希望能聽到點什麼。
隔壁房間裡,只見曹子阜一身普通短打常服,連臉上都塗黑了一成,人看著不似以往那般風流倜儻,倒是多了份魁梧俊朗的氣質來。
“你就不好奇,我今日來是為了什麼?”,曹子阜挑眉看著一身白衣常服的男子慵懶的斜躺在床榻上,而他們這些人卻是頂著快要過年的好日子,冒著寒冷到處給他辦事不說,找他商量個事兒,還得換了裝束偷摸著跑來這裡,他容易麼?
“陳國那邊,怎麼樣了?”,蕭君軒沉著一張臉,淡淡的問道,“陳皇派了當初來燕國的和親使臣的陳國御史大夫章光炳過來跟寅親王和談,但章光炳一行剛剛出發,殷青那邊玄卻開是在部署著怎麼在我燕國大軍暫時歇戰之時反擊?”
“你。。。。。。”,曹子阜聞言一愣,直接走到他面前站定,挑眉喜笑道,“還真是出乎意料,出乎意料啊,原來我們的皇上大人還是個能掐會算的?這都知道?”
“這又何難?”,蕭君軒親身走到她面前,“就是要他來把那些陳國的人帶走,不然朕真殺了了事兒。”
“皇上難道真的不介意,準備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富饒的陳國?莫非,我燕國不要的到嘴肥肉,偏要眼睜睜的看著晉國那些無恥小兒背地裡去分陳國的羹?”,曹子阜又往前面走幾步到他面前,幾乎是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
“按照約定,燕國大軍須悉數退出陳國之後,陳國將送上一應財帛,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