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解毒了活著,還是已經毒發了,這事卻是一點風都透不出來,最後他沒法,只得親自趕了過來,可去了好幾撥人,最後竟還是沒探聽出什麼有用的訊息。
正在這時,黑衣人繼續說道,“好在公主殿下在宮中雖然被禁足了,但行動並不太影響,其它的都好,可就是探聽燕皇一事,並不順利,現在倒是聽說燕皇快要痊癒了,不過,公主說,太子還有時間想對應之策。”
“此話怎講?”,楚宸聞言蹙眉問道。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燕皇這個人可不比其它帝王,若他真是痊癒了,不可能會至今未現身,可寅親王卻偏偏這樣宣佈,公主殿下分析,那只有兩種情況,一是燕皇人其實已經不在了,二便是他人還在,可能毒未解,還比較嚴重,只是有解毒之法了,可無論是那種情況,都只能說明一點,燕皇短時間內是坐不了說明的。”
楚宸聞言,眼中一亮,“當真?”
“千真萬確,只是依公主在燕國這幾年之見和對燕皇瞭解,她能這麼說,便是有幾分確定的。”,黑衣人沉聲道。
“難怪。。。。。。”,楚宸若有所思道。
“還有一件事情,希望能給太子殿下幫助。”,頓了一頓,黑衣人又道,“太子殿下應該知道,曹子阜雖然忠於燕皇,但因著他小時候與公主的情分,就算他再不滿,再不願意,但他對公主在關鍵時刻,還是一直是護著的,這次公主無意中從他哪裡得知,他懷疑寅親王要篡位,而他為了替燕皇守住燕國江山,已命人假造寅親王通敵賣 國的罪證,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便會帶領朝臣將這些證據翻出來,到時候,寅親王一旦出事,燕皇是病重,還是其它,便再也掩蓋不住了。”
聞言,楚宸瞳孔驟然一縮,忽然明白她話中之意,從一開始,他就懷疑,蕭君寅與蕭君軒也算是敵對,而曹子阜對蕭君軒的忠誠不用懷疑,那麼,除非蕭君軒好好的下旨讓他陪著蕭君寅演這麼一齣戲,否則,他怎麼可能會在知道蕭君軒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後,還如此平靜的協助蕭君寅處理朝政,之前他還一直懷疑,不過現在,他既然能偽造蕭君寅通敵賣 國的罪證,便解了他之前的猜疑。
“好,好,好一個忠君的曹子阜。。。。。。”,楚宸冷冷一笑,如利劍般犀利的黑眸之中滿是嗜血之意,殺氣騰騰,“既然如此,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他正好可以利用此事,既弄清了蕭君軒喝下毒酒後之事,又刻意可以除了蕭君寅,以後,曹子阜定會扶持靜和的兒子為幼帝,他就不信他曹子阜有再大的本事加一個幼帝還能與他晉國抗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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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寺的小院裡,待那尊貴帝王龍行虎步般的走出來時,夢竹等人一見,連忙紛紛行禮道,“見過皇上!”
靜和也連忙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抬起輕輕拭去淚水,然後才轉向他,卻並未行禮,因為剛剛與小傢伙痛哭一場,她此刻心中仍然陣陣顫慄激動著,可在看到他此刻俊美卻威嚴的臉,想起昨日至昨夜兩人相擁而眠,纏綿不休,她又不覺倍感羞澀。
“都下去吧!”,蕭君軒望著她,卻是對著眾人淡淡的說道,他天生便有一股帝王氣勢,此刻身著墨黑色錦袍,更加顯得不怒自威。
眾人聞言,皆迅速退了下去,一時間,原本就不寬大的院子裡就只剩下他們一家三口了,靜和抱著小寂昶,深深的望著簫君軒,想到無論他是否為皇帝,他們此刻都如一個完整的小家庭,又重聚,她不覺感慨萬千,心中湧起絲絲幸福的甜意。
蕭君軒大步走到她面前,無奈的輕嘆一聲,終是抬起一手,用手指輕輕地幫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