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夜一聽見這個訊息立刻趕去了教主師父的身邊,這個聞名武林的魔教頭子此刻正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是,是沈拓這叛徒傷的我,”教主師父說著就從左手大拇指上卸下一枚黑色的指環塞給白靜夜,“傳我命令,白靜夜即刻繼任教主,全力追殺沈拓,勢要把這賊子殺,殺······”
教主師父話還沒說完就暈死了過去,白靜夜拿著那枚沾血的指環愣住了,但她立刻反應過來,一邊安排教中大夫來醫治病人,一邊調動留守日月崖的力量加強戒備,而自己則是拿著一柄長劍向外走去。
“姐姐,你去哪兒?”
“我不願當個糊塗鬼,”面對白靜舒的問題,白靜夜頭也沒回的繼續往外走,“無論如何,我必須得見他一面!”
白靜夜並沒有受傷,她騎著快馬緊趕慢趕的還是趕到見沈拓一面。
“師妹,你又何必親自來找我呢?”沈拓的臉色蒼白無比,應該也是受了不小的傷。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打傷師父,為什麼要叛出聖教?”白靜夜的聲音不大,但誰都能聽出話語裡蘊含著的驚濤駭浪。
“你比我小了六歲,很多事情都不能明白,”沈拓長嘆了一口氣,“我不是南疆人,父母皆來自北寒國,當年為了避禍才不得已拜入拜日教,但心中時刻不能忘卻來處。”
“南疆雖好也不及北寒國,更何況那日神師的話你也聽見了,男子漢立於世上,生不五鼎時、死亦五鼎烹,絕不能浪費大好的時光!”
白靜夜看著慷慨激昂的沈拓,很想問那聖教呢?自己呢?還有那個準備告訴你的驚喜呢?
可白靜夜到底什麼也沒有說,她和沈拓相互陪伴了快十七年,實在是太瞭解對方了,既然事情已經沒有了扭轉的餘地,那還說些多餘的話做什麼呢?
沈拓也知道白靜夜不會再出聲挽留,他在墨卷的攙扶下坐上了前往北地的船,從此天南海北,二人再也沒有見過面。
白靜夜回到了日月崖,等待她的是支離破碎、危機重重的聖教。
按照拜日教的規矩,教主為男,則配有聖女輔佐,教主為女,則聖女變聖子,一定要一陰一陽才符合自然之道。
沈拓一直以來是作為未來教主培養的,教主師父心疼白靜夜,不願讓她做聖女,反而挑選了年紀更加幼小的白靜舒。
可現在形勢發生了大變化,聖教的繼承人居然叛逃,眼瞅著白靜夜將擔任教主一職,立刻有人在暗地裡發表了不同的意見。
此時教主師父只是重傷,他積威多年又是臨危受命,很多人即使心中不滿也不敢在明面上搗亂,白靜夜也深居簡出、一心照顧自己的師父。
可就在這段時間裡,忽然冒出了謠言,有說是老教主早已仙逝了,有說是白靜夜重傷難以癒合,最誇張的當屬有人說親眼見到白靜夜雲英未嫁卻身懷六甲,懷的還是沈拓這個聖教叛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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