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機不僅拍到了吻痕,還有完全標記留下的咬痕。
他們直接被全國人民圍觀,羞恥度爆表。
寧遠徵也很無辜,他本來以為那段時間溫彥沒工作的,誰想到臨時接了一個活,身上的痕跡還沒消失,就……這樣了。
於是吃肉這件事情實錘了,又引發了一段熱議。
熱度沒下去之前,溫彥都沒臉出門。
溫彥過來把寧遠徵拉走,低聲說:「要不然你不用去了,我自己去就好,沒多久,半個月就跑完了。」
電影正要趕著暑期檔上映,金錢勇卯足了勁兒想票房名譽雙豐收,對這部電影看得很重,拍片等都談的很高,因此對宣傳也十分上心。
「不。」寧遠徵搖頭,高大的alpha有的時候就像個粘人的牛皮糖一樣貼著你,「我想跟你一起去,因為你高考,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在一起睡覺了,你剛高考完就要跑工作。」
溫彥被說的很愧疚,默默地答應了寧遠徵的要求,只是叮囑:「那,那你不能在別人看得到的地方留下痕跡。」
他說著,自己都臉紅了。
寧遠徵承諾:「我一定。」
但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說控制就能控制的。
兩個人之間的契合度太高,真的結合在一起,寧遠徵很容易就陷入被動發情的狀況,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因為高考,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同房了,高考完的那晚,去宣傳的前一天,兩個人久違的又在一起了,做的很瘋。
第一次又快又急,寧遠徵紅著眼睛幾乎失去理智,等喘著粗氣結束的時候才發現溫彥身上又多了很多的痕跡。
小朋友的面板又軟又嫩,他總是控制不住的啄吻,弄出斑斑紅痕。
他看著那些痕跡,對第二天的事情有些擔心,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又來了好多次。
第一次的時候溫彥就在抗議,但抗議沒用,他自己到後來也爽的說不出話來。
後來第二次,他們已經開始破罐破摔了,想著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一次做個夠本。
這個事情就變成了第二天早上起來趕飛機的時候,溫彥的脖子快沒辦法見人了。
現在是六月天,正熱,他穿著高領衣服或者系絲巾非常奇怪,溫彥只能苦惱的開始塗遮瑕膏。
但有些痕跡實在太深,遮瑕膏都遮不住。
寧遠徵自知理虧,摸摸鼻子老老實實的幫溫彥塗抹遮瑕膏。
溫彥忍不住嘟囔著:「我都說了讓你輕點了……你怎麼還那樣呀……」
寧遠徵的聲音帶著晨起時的沙啞,「控制不住,抱歉。」
那個聲音讓溫彥猶如過電一樣,酥酥麻麻的,也不記得抱怨了。
最終痕跡也還是沒完全遮住,溫彥掩耳盜鈴一樣的穿了一件高領襯衫去機場。
金錢勇離異之後久經歡-場,一看溫彥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瞪著寧遠徵,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寧遠徵倒是鎮定自若地笑笑:「也沒事,被拍到了也是個話題不是嗎?電影還沒上映就有了熱度。」
「你的那個熱度和我的目標觀眾群體不是同一型別的,謝謝。」金錢勇咬牙切齒地說。
寧遠徵跟溫彥的cp粉都是一群小姑娘,他拍的是有深意的民國電影,面向有點年齡的層次的人,如果被打為粉圈偶像片,票房不好起來。
這也是金錢勇一直不拿溫彥的事情炒作話題的原因。
他這次拍的要是一部青春偶像電影,他肯定早就希望這兩個人的話題度越高越好了,但是這種有內涵片子,不適合。
寧遠徵聳肩,「有熱度就行,好歹是票房。」
金錢勇嘆了一口氣,想著木已成舟,沒辦法